溧阳公主才不管:“我今年十六了!”
荆长安道:“那也不行。”
溧阳公主抗议:“都是一道出来的,凭什么你们能去我就不能……”
“不能就是不能。”
魏延祯不等她喊闹,提醒道:“你发誓不添麻烦咱俩才带你的。”
“对啊!”
溧阳公主气鼓鼓的:“我没添乱你们凭什么出尔反尔?你们到底是不是男人?”
魏延祯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荆长安当机立断:“不去了,咱们都回吧,时辰不早了,月亮也不够明,灰蒙蒙的,估计会下雨。”
“啊……”
拗不过,溧阳公主哀声叹气,只得不甘不愿地点点头:“那成吧。”
狗男男肯定会偷着来的,哼!
回了客栈,两人却并没有如溧阳公主想的那样,背了她偷偷再去,直接回房休息,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一会儿子的。
何宝宁七月中旬,冶州运河出了一件轰动大事。
接连几艘出途径此地的商船被水匪打劫。
冶州出匪患,打劫商队以往也常有,但都是小打小闹,收个买路钱就放行,再过分的便没有了。
穷苦日子不好过,没有过好的营生,就靠这么点歪路子谋生,当地官员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这一次却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官老爷眼瞎助长了气焰,一个个不止胆儿肥,连带胃口也养大了,竟是干了几桩大的,不仅劫财,还闹出了人命。
好几艘商船都在途经冶州时丢财丧命,几乎无一生还,之所以闹到官府,还是因为最近一次商船领头命大,趁乱跳水落逃,上岸到府衙击鼓报案,也就是这时,商船连遭血洗的事件才被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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