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核桃,是因为像桃子啊!
——这都能顶住不笑,严总真是神人。
其实周子轶想岔了,严修济早上看他哭的时候,可比这狼狈多了。
现在不过是后遗症,严总当然觉得没什么。
但话又说回来,这两人都没发现,严修济居然能毫不嫌弃地面对周子轶的狼狈哭相,这其实是以前根本没有过的事。
毕竟现实不比电视剧,周子轶长得再好看,也没法哭出电视剧里那种“梨花带雨”
“楚楚可怜”
的模样。
他也是普通人,哭的时候不会表情管理,那可真是谈不上好看。
再加上他还把严修济的衣服都哭湿了,简直算的上“脏乱差”
的代表。
可一向要求干净整洁的严修济,直到回房换掉衣服,也没升起多少嫌弃的念头。
反倒是想着,等周子轶醒了,还是得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周子轶终于醒了。
严修济在客厅等他洗漱完出来,结果青年折腾了十几分钟,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戴上了那副令人眼熟粉色的墨镜。
“……”
严修济发现自己真的搞不懂这个家伙,“你戴墨镜干什么?”
“呃……”
周子轶犹豫两秒,实话实说,“有点难看。”
“难看就难看,在家里,谁看你?”
严修济道,“摘了,去冰箱拿冰袋敷一下。
还冰了两个液体眼罩,你也可以抽空戴着敷一敷。”
“哦哦。”
周子轶应着话就要往厨房走。
严修济又在后面道:“锅里还热着粥,你吃一碗垫一下,不要吃多,晚上还有别的。”
周子轶听着他的吩咐,感觉像老妈子似的,有点好笑;但又觉得关怀之意明显,很是贴心。
综合之下,周子轶没敢扭头冲他开玩笑,自己偷笑着走了。
很快,周子轶又发现,严修济对他的关怀远远不止这几句话。
他坐在桌边喝粥的时候,严修济这个什么都没吃的家伙,也坐到了对面。
一手冰袋、一手勺子,还咔嚓咔嚓嚼着小菜的周子轶茫然地看着他。
严修济也不废话,直接问道:“想买什么车?”
“……”
周子轶想起来了,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严修济哄了他一些话。
“……不用了。”
不管严修济说的是不是真的,周子轶可不敢真要,“我大多时候在家里,要车干什么?买了也接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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