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要做两组,两个人就要做三组。
薄渐转过身来,乒乓球被传过一个身位的距离。
两个人来回倒也有好处,就是不用叼别人叼过的筷子头。
自己叼自己的就可以了。
江淮不喜欢含别人含过的东西。
尤其是薄渐,更不喜欢。
江淮走到薄渐身后:“你蹲一蹲。”
薄渐望着他,不疾不徐地蹲了下来。
江淮低头重新咬在了筷子粗头上,薄渐才慢慢向上站,球反过来向下滚……江淮按了下薄渐手臂,模糊道:“满……慢一点。”
薄渐动作顿了半晌,才又极缓慢地向上抬。
等到球重新回到自己嘴边,江淮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咬筷子咬浅了。
刚刚光想着离薄渐远点,筷子别咬太深,但筷子尖咬浅了,筷子容易掉。
于是薄渐看见江淮接了球,就站着不动了。
他问:“怎么了?”
江淮脸色不太好。
他门牙卡着筷子头那一点点距离,含混不清,又一句三顿地说:“我没咬紧……你再咬一下,然后……插进来。”
薄渐走近,低眼望着他:“帮你把……筷子插进去么?”
江淮觉得他再多说一个漏风的字儿,筷子就掉了,点头也没法点,就冲薄渐招了招手:你过来。
薄渐又重新咬紧他的一头,眼睑垂得很深,几乎半合着眼,才能不和江淮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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