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多少遍都可以。
蒋妥问:&ldo;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呀?&rdo;傅尉斯答:&ldo;刚洗完澡。
&rdo;蒋妥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傅尉斯在游泳馆里当自己教练时的身影。
她想到他的八块腹肌,想到他结实的臂膀,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实则傅尉斯眼下的确只是一条浴巾围着下半身,一滴水珠从他胸肌上滑落到腹肌,最后隐匿在白色柔暖的浴巾内。
他拨了拨半长不短的发,问蒋妥:&ldo;今天想听什么故事?&rdo;蒋妥想了想,说:&ldo;我想听听我们之间的故事。
&rdo;傅尉斯一怔,道:&ldo;好。
&rdo;夜里安静,万籁俱寂。
两个人捧着手机淡淡诉说,是难得的岁朝乐事。
这个时候的蒋妥不满十八岁,她深深明白自己心动的源泉。
她思索久久,终于告诉自己,试着给彼此一个机会。
无论两个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总不至于不共戴天。
于是这个晚上,蒋妥===五月中旬,南州市几乎已经进入了酷暑。
较往年来说,今年的炎热似乎来得尤其早。
中午时分,室外温度已经高达三十三摄氏度,地面温度更是早突破四十摄氏度。
蒋妥的戏服每次都是要二十几分钟的时间才能全部穿戴妥当,可见会有多热,每次戏刚拍,她就是一身的汗。
等到收工时候把戏服一脱,里面几乎都能拧出水来。
这画面往往让经纪人周关泽看了一阵的心疼,难得抱怨:&ldo;一整天下来就是等等等,穿着这个衣服连厕所都不好上!
安排的真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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