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岘点头,问道:“你肚子饿了吗?”
他这么一说应颂才想起来,从下午三点多到现在他已经近六个小时没进食了,胃也有些空。
任岘道出了自己的想法:“本来我今天已经订了晚五点的飞机,飞两小时抵达成都,带你去吃米其林团队入驻的一家酒店的,用餐完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玩,你尽兴后回酒店住一晚,应颂看着怀里的药,又看了看面前的房间,空间不大,但塞两张按摩床绰绰有余,其间有一张宽大的亮蓝色床帘把床隔开,医师还没到,他和任岘坐在床边静静等候。
任岘示意让他看自己的口袋,应颂在里面摸出了一管软膏,看来他很听话么?殊不知任岘本来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一点小伤药也可以不用买,但小孩亲口说了要帮他涂抹,他实在盛情难却,不想错过,已经快要到楼梯口时又折回开了这管药。
应颂打开盖子,挤出豆粒大小的药膏后拉过任岘的手翻开手掌,他越是看,眼睛越热,揉搓均匀后还是忍不住道:“任老师,我看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账,你幼稚到连自己都不放过,让人恨不得咬死你。”
任岘看到孩子凑过来的侧脸,耳语道:“那你以后教我怎么做人好么应老师?”
“看心情。”
应颂话落,一位男医师便从门口走了进来,看到他们俩,拿着单子有些诧异:“你们两位,谁做推拿?”
任岘站起身拍了拍应颂的肩,“这位。
老哥,我家小孩特别怕疼,一闹就哭,不太好哄,您多担待。”
医师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白大褂,略微带了些吃惊:“没事,看孩子年纪也不大啊,怎么得了这种棘手的病?正上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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