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老师特地走到他位置上说,并且希望他传授经验和心得,这可真是笑死人了。
沈煜是天才,高中的知识都学完了,唯一的经验和心得就是靠脑子。
这话你让他说这不是拉仇恨吗?温离善良的很,为同桌说了个理由:他每天做作业到凌晨,对知识点死记硬背,还专门买了个高考必胜的旗帜挂床头,以此来激励自己。
沈煜听完嘴角都僵硬了,其他人笑的都癫狂了,对这个理由纷纷表示赞同。
然后一中在很久以后都有着这么一句传言——沈家煜少,吃苦耐劳为高考,性子坚强爱起早。
后来他儿子长大后就读一中,闻见这种话满是不屑,心道他爸懒得都能跟猪比拟了,吃饭穿衣还得让他妈喂,这要是被传出去也不嫌丢人的。
“是这样的,”
沈煜看像他同桌,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呢,我不会买那种东西挂房间,第二天沈煜有些崩溃了。
今天迎新,他对象又开始给他灌醋了。
穿着条短裙就开始在她眼前晃,那腿长长细细,跟两截竹笋似的,走一步就传出一声响。
那是他心里蓬勃的欲望之声。
“不是你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沈煜气的不行,“大冷天怎么又穿上裙子了?”
“今天是特殊的一天,我得穿好看点。”
温离装看不见他的焦躁,慢慢悠悠的解释。
“特殊?”
沈煜愤懑不已,“怎么个特殊法了?”
“你爸爸要来。”
气氛陡然凝固。
温离看他的脸,觉得他有大招要发,于是耐心等待。
来了。
某人炸毛了:“你因为他来要穿裙子?你真没瞒我什么事儿?”
“……”
“我能瞒你什么事?”
温离安慰性的撸了撸他的毛,“你这么激动干嘛?他是要来看你的,我穿是因为想给你看。”
给我看啊。
沈煜眉眼的不满微微退下去了点,但仍然没平定下来:“那什么……你给我看在家穿穿就不行了吗?非得在人多的场合穿,你想秀给谁看呢?”
“……”
幼稚鬼。
狗逼十九岁。
温离不说话了,用沉默代替所有。
某人喋喋不休发泄怨念,口干舌燥的,趁喝水的空隙中想到了那句话。
沈方立要来。
来干嘛?看表演还是做别的?沈煜在心里猜着,一猜就没时间废话,这下让温离放心了,耳朵终于不受摧残了。
于是开始跟他说关于沈方立要来的时间等其他的细节。
话中提起沈方立都是以你爸爸或你父亲的方式称呼。
好像她只是随口这么说的,但沈煜听进去了。
其实也没必要,这么多年过去了,本来就没有什么恨,最多的就是怨。
怨他为什么让顾茗离开,怨他为什么从始至终都没去找过她,怨他为什么要娶别人。
但这事儿谁又能说得准,上一辈的爱情与此时的爱情全然不同,他们被限制被禁锢在某片地方出不来,做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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