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精神病院好好招呼着”
沉吟片刻,梁蔚然站起身来淡淡的吩咐道。
这样不知进退,肆意妄想的女人送去那里‘□□’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
只是这个‘□□’的时间就不是由她来说了算。
“我现在就叫人去办”
韦山垂下头轻声应道。
对梁蔚然的决定没有觉得一丝的不妥,对于他来说要是哪一天梁蔚然大发善心这才是他要惊讶的事情。
“找个好一点的看护”
听到这话的韦山惊讶的看着踏出病房的梁蔚然,再回头看看昏迷不醒的田方然,内心掀起了一阵汹涛骇浪。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但是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么?怎么一向对别人冷清冷心的梁蔚然居然会关心这个只见过几次的女人,真是奇了怪了。
难道是因为连累她被人绑架所以同情心爆发?话说,梁蔚然会有同情心这种事吗。
脑子里开始天马行空的韦山为他自己的脑补吓得直打哆嗦,要是哪一天梁蔚然变成那样子才是见鬼了。
甩开脑子离杂七杂八的思绪,韦山快步跟上,做好一个保镖该做的工作。
“咳咳咳水水”
田方然虚弱的说着,嗓子干涩生疼,没说一个字都像是被刀刮一样。
“水来了,慢点喝”
守在她身边照顾的看护,尽职尽责的照顾了她好几天,好不容易才等到田方然从熟睡中醒来。
要不是医生说她受惊过度,加上高烧不退,还以为这次的雇主是个植物人呢。
其实这也不能怪田方然,自打重生以来,每晚都睡不好,心思又重想的又多,这一步步走来看似轻松却无比的艰难。
现下因为被绑架又是冰库又是海风海浪,才有机会好好的睡一觉。
“你是谁?!”
哑着嗓子的田方然喝足了水,才缓缓开口。
只是这鸭公嗓实在刺耳,不奈何自己实在病得厉害,现在手脚还是发软无力。
只是回想起自己那日的软弱,恨不得上去抽自个儿几巴掌,看来她是需要报个班学几招防身了。
只是,她身上的钱所剩无几了,看来还是得去股市捞一笔,今年好像有几只股走势不错“我是你请的看护芳姨。”
接过杯子,替她捏了一下被角才缓缓开口。
“我没请看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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