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不来,我该砸也得砸他。”
秦枝飞快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李京州听没听清。
他朝光头勾了勾下巴,示意光头过来。
光头哈腰走过来,脸上赔着笑,待他走近,李京州眼神一变,拿起秦枝手上的酒瓶就朝他头上砸了下去。
绿色的酒瓶支离破碎,两道血迹顺着光头的眉毛流到下巴上,又一滴滴砸到地上。
秦枝呼吸一滞。
身后的众人也都懵了。
李京州懒散地甩了甩手,对光头说:“再有下次,就不是一酒瓶这么简单了。”
光头捂着脑袋,连连说“知道了”
,随后被几个兄弟七手八脚扶走了。
人都散了。
刚才还热火朝天的大排档顿时冷清下来。
“你怎么会认识他们?”
“你砸他干嘛?”
几乎是同时问出来的。
他们两个人对视,眼里没有火光,也没有内容。
最后还是秦枝先回答:“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京州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照这么说,他想上你,你是不是该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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