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就僵在那,再看电视里那满头是血的黏糊糊的头发精,都没有任何反应了。
他cpu加载过热,直接当机了。
旁边的陆灼见状也不闹腾了,直接了当地手一抓把季逢整条手臂抬起来,把自己别扭地塞进老师的怀里,身体力行地表现了什么叫“害怕”
。
季逢从来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鸵鸟,但也不好意思甩开,毕竟现在房间里除了鬼吼鬼叫,他们的呼吸都几乎静不可闻。
这氛围怎么有点诡异呢。
好不容易熬过后半截电影,昏昏欲睡的几个人收拾收拾想休息了,结果张鷟拍了拍他林野才如梦初醒般地从人怀里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回了自己房间。
陆灼抱着被子吵着嚷着要和季逢一起睡,被人民教师坚定地温言拒绝在了门外,反观林野,什么反应都没有,这更令张鷟好奇了。
于是他也敲了敲林野的门,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一句佯装镇定的“谁啊”
。
“是我,张鷟,”
他觉得好笑,“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陪你睡?”
门后面的林野好不容易缓过来的cpu又差点崩溃,他打开门,严肃认真地想要拒绝,却被张鷟迎头塞过来一个长条抱枕:“你抱着这个吧,可能会好受点,我小时候也怕。”
林野想了想他家里那个张着血盆小口的鲨鱼抱枕,觉得还是眼前这种大圆枕作为他脱敏治疗就在年二九这一天,张鷟光荣回归了广大单身狗的行列。
他去问陆灼,贺宵怎么突然和自己说分手了,还把贺宵罗列他的“罪证”
给陆灼看。
陆灼一听这消息吓了一跳,结果看到那张导火索的林野的侧脸的时候,他又突然想站在贺宵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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