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把手里的外套给秋佐,等她穿好,很自然地捉住她的手,试试温度。
冰冷的像在雨水里浸过。
她牢牢握住,把热意传递给姑娘。
秋佐手小一点,被她的手掌差不多包住。
闭了闭眼,再睁开看韦江澜时,带了点认命的意味。
管她什么直女撩姬,天打雷劈的。
秋佐忽然很没出息地,心跳漏了半拍。
韦江澜低头寻她的眼睛,对视:“如果要请假,谁批?”
“……校长。”
“校长在哪?”
“……我打个电话吧。”
韦江澜握住秋佐的左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识。
“那个,手……”
秋佐弱弱地提醒。
“哦。”
韦江澜放开她,脸上难得的浮起一丝窘迫。
有点可爱。
秋佐想着,拨通电话。
“问她在哪,见面说。”
韦江澜说。
通话结束后,秋佐带着韦江澜到三楼,校长背着手,在走廊等她们。
“校长,您好,”
韦江澜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是秋老师的姐姐,家里人生病,老人说想见我妹妹一面,我现在开车带她回去。”
急切的表情,慌乱的语气都被她拿捏得恰到好处。
韦江澜一边观察校长的表情,就知道差不多成了。
当编剧时见过演员演戏的场面,都是些大牌明星,她倍受熏陶,又好学,情感如何拿捏就一直记在心里。
她自己也才发现,还可以有这样的用处。
“那你们赶紧走吧,”
校长叹了口气,说,“希望老人早日康复。”
“谢谢校长。”
下楼,韦江澜看秋佐,姑娘懵懵的表情对着自己,连话也忘了说。
“怎么,呆住了?”
她压低了声音说,“这是基本操作。”
“你太厉害了。”
秋佐诚恳说,“我说什么也没想到,是这种理由。”
这是她念书时,班里几个不学习整天逃课的学生向老师请假才会用的理由吧?韦江澜回:“别管什么方法,管用就是好方法。”
从二楼下来到房檐底下,韦江澜更难得地浮现秋佐是被自己一身汗热醒的,她睁开眼,黑漆漆的,身下松软的大床不像是在她家里。
大脑断片了,重新连接,总算想起个前因后果。
却也只剩下零零散散的片段,韦江澜把她带回家里,量过体温,不算高烧。
于是煮了红糖水,连同感冒药让她喝完。
药里有引起嗜睡成分,秋佐沾床就睡着了。
她伸出一只胳膊,摸到床头的手表,按功能键看了眼,凌晨三点。
没听到雨声,大概外头雨已经停了。
手表放在床头,她正要再睡,一阵絮絮话语声像是风吹了过来,隐约的,若有似无。
闹鬼了?秋佐按捺不住好奇,她慢慢掀开被子,等适应之后趿着拖鞋,小心地拧开卧室门把手。
声音更清晰了。
秋佐轻手轻脚走过小廊道,韦江澜家的墙上挂着两幅油画,和房间的那幅尺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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