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安接到妹妹回家的消息后,专门在相府等着,从早上等到中午,等来一句眼拙之人。
他在前面快步走着,顾宜宁在后面提着裙角吃力地跟,“哥哥,你太快了我跟不上。
”
前面的人放慢了脚步,“怎么中午才回来?”
“去客满楼用了顿午膳,那里的桃花酒没喝到,果酿倒是还不错,”顾宜宁递给他一小瓶,“哥哥可以尝尝。
”
顾承安拿过果酿后,问:“专门给我带的?”
“那当然了,”顾宜宁见他没有真生气,玩笑道:“专治眼拙用的。
”
顾承安也不接腔,反问道:“听说林笙被马蹄踏伤了,你知不知道?”
顾宜宁心虚了下:“我不仅知道,我还亲眼看到了,他脸色煞白,定是伤得不轻。
”
“确实伤得不轻,听说伤到了根本之处。
不过也是他的报应。
”
“伤到了根本之处,那就是......以后不能为林家延续子嗣了。
”顾宜宁没想到那马蹄会踩地这么巧,“顾新月呢?父亲没把她接回来吧?”
顾承安帮她捋了捋乱了的碎发,笑道:“你都说了那些话,父亲怎么敢把她接回来?现在还在狱里,看林家会不会接她了,不过林笙成了那副模样,估计也娶不到夫人了,只剩下新月一个选择。
”
顾宜宁慢步走着,“他们二人天生一对,就该在一起,不要再去祸害别人了。
”
“现在外面都在说祖母和二伯母虐待你,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顾宜宁没想到陆老夫人办事这么快,她故作惊讶道:“怎么可能是我传出来的?我一直安生在静泉寺待着的。
不过……她们虽然没虐待我,但一直在克扣我的月钱。
”
“哥哥也看到了,我瘦这么多,全是因为在静泉寺省吃俭用,就连今天中午在客满楼那顿午膳,最后都是陆旌掏的钱,我现在身上只剩这么一块碎银子了。
”
她将一小块碎银子放在手心,可怜巴巴的。
顾承安瞬间心软起来,“没钱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找父亲为你做主。
”
当天夜里,就听到了顾汉平去找白氏理论的消息,听说两人闹得难堪,顾汉平气地打碎了一个花瓶。
顾宜宁看着桌上白花花的银子,“父亲还说什么了?”
“说让小姐把欠殿下的钱还回去,别让人瞧不起咱们顾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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