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弃坐在地上,头依偎在姜离歌怀里,虚弱地质问道:“谢少师,你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沈墨白,如今人在你眼前,你的铁证如山该如何解释?是你故意污蔑还是你无能错断?”
从沈墨白出现那一刻起,谢疏的脸便难看了起来。
面对上官弃的质问,他哑口无言。
比起污蔑,他只能承认自己无能。
“皇上恕罪,此事是微臣失察。”
“这到底怎么回事?”
姜离歌问道。
无情上前回道:“回皇上的话,九千岁担心皇上龙体安康,一直在各地搜寻名医。
听闻百草堂沈大夫医术高超,于是在半月前请沈大夫入职太医院。
沈大夫入宫后,一直在太医院研究皇上的脉案。
大概是因为许久未出宫,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正是如此。
卑职这半月一直在宫中研究脉案。”
沈墨白佐证道。
谢疏立即道:“皇上,虽百草堂一案与上官弃无关,但上官弃罪无可赦……”
“阿离,我有东西要给你。”
谢疏意图提醒姜离歌上官弃的危害,但话还未说完,被上官弃强行打断。
只见他慢慢从衣服的最里面抽出来半截象牙印章,原先的印摔缺了角,他在牢里花了一天时间,重新刻了一个。
“天牢的光线不好,看不清,我刻歪了。”
上官弃歉意道。
“这次换阿离给我盖章,我一定好好表现。”
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姜离歌,语气里透着讨好的意思,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姜离歌突然眼睛一热,扭头朝旁边的人怒道:“都死了吗?还不把人抬回青阳殿。”
“是!”
侍卫听令,拆了一块木板将上官弃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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