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骁诚恳的看着陈父说:“我知道您和阿姨担心,也未必放心把安华交给我,我不想让您二老有顾虑,也不想让安华难做……”
听到这里陈安华把头慢慢转向易骁,手不自觉的覆在易骁手上,“易骁……”
易骁反手覆在陈安华的手上,以让人放心的力度轻轻攥在手里,看着陈父恳挚的说:“如果您同意,我们马上出国登记结婚,安华喜欢小孩想要领养,但我还是认为应该找人代孕个安华的孩子比较好,未来我会把名下的所有资产都留给这孩子。”
一段话信息量太大,老陈没喝水都被空气呛到一直干咳,安华怕父亲受惊忙给父亲递过茶水顺顺气,其实何止是陈父,就连陈安华自己也不可置信的边给父亲捶背边口型问易骁:‘你在说什么?怎么没和我商量?’易骁眼神示意让安华别急让他安心,缓了几秒后对陈父郑重说:“陈叔叔,这事我今天☆、看着对面一见如故的两个人,易骁的眉头不自觉微皱起来,餐桌上于泽昊和陈安华从如何通过淤血程度判断外伤级别,再到尸体死亡时间的准确推断,两人已经聊半个小时了,易骁瞥了眼正没心没肺低头吃饭的周瑾玉,心说你心倒是挺宽。
易骁凑到周瑾玉耳旁,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问:“于泽昊平时也这么能聊吗?”
周瑾玉顿了顿寻思下,接着才低声回说:“平时还好,但只要涉及刑侦相关的事情他都比较上心,最近正研究解剖学,这不陈安华刚好是医生么。”
说着就把刚剥好的虾仁放进嘴里。
易骁撇撇嘴没再说什么,想着待会儿还有求于人,忍着吧。
过了一会儿,当周瑾玉再次伸出筷子时,桌子对面的于泽昊却忽然把他的手臂挡住了,他侧过头看着周瑾玉说:“上次海鲜过敏难受了两天,还是少吃点吧。”
“上次是偶发,再说我今天也没吃螃蟹。”
周瑾玉看似有些不耐烦,边说边轻轻甩开于泽昊的手臂,夹只虾到自己盘子里继续剥起来。
于泽昊也说什么,但和陈安华的交谈却停下了,周瑾玉心里嘀咕,不是聊得挺欢么,怎么不聊了,而当那只虾仁马上就要被送入口中时,周瑾玉一抬眼却看见于泽昊正用拇指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突然的,他就想起因吃螃蟹突发过敏的那天晚上,因为口服脱敏药的效果并不明显,于泽昊就给他买来一些外用药剂涂上,结果上着上着就把他人给上了。
那时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一顿折腾下来周瑾玉感觉自己嗓子都要哑了,事后于泽昊还在他耳侧呵着气说,“你今天叫的很好听。”
因为对面那个人此时似笑非笑的表情,周瑾玉确信于泽昊也想到了,做贼心虚的周瑾玉脸刷的就红了,轻轻咳了一下后,他把虾放到盘子里说,“算了,也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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