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时典把课本上刚画好的一个猪头递给他看,心满意足道:“我临摹了许久,才敢画在书上的。”
“你上课都在画画啊?”
“胡说,我刚刚下课才画的,前后用时不过两分钟!”
叶澄铎端详她的作品,沉吟片刻后抬起头,问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洗耳恭听。”
“你画猪头都比画自己好看。”
时典蓦地听傻了,一直伏在桌上的仇安却在抬起头来,凑过来一看,登时笑逐颜开。
“叶澄铎,你太过分啦!”
“我在夸你。”
时典把书抱在胸前,背过身去不理他。
叶澄铎一看情势不妙,急忙亡羊补牢:“很可爱,你可以画在角落里。”
“为什么是角落里?”
时典侧过脸来。
叶澄铎咬了咬牙把心一横:“那就黄金分位线的地方,可以吧?”
“嗯!”
仇安一听,端起笔来,喃喃念道:“假公济私,非人哉……”
课间操广播响起,班级走得空空如也,只剩下出黑板报的三个人和脚还未痊愈的仇安。
时典拿了几根粉笔走到饮水机旁,叶澄铎看她在那个地方动笔,不禁问道:“不是说要黄金分位线吗?”
“开玩笑的,万一拿倒一名怎么办?”
“要是拿了倒一名,你就可以报复他了。”
陈泽勋云淡风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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