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这种东西随便一抓就断了,想用这个吓唬他简直好笑。
他嗤笑着随手在面前交错的红线上挥了一下。
看上去十分脆弱的红线连晃都没晃一下,梁文晔迟钝地感觉到手上的剧痛,他看见自己的血喷溅了出来,挥出去的手指和手臂被那些红线切割成了碎块,包括骨头也是。
好像是最锋利的刀切豆腐那般轻松。
“啊……啊——!”
梁文晔看着面前可怕的一幕,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惊恐而痛苦地抱着血如泉涌的断臂失声尖叫起来。
“怎么回事……救命啊!
救命啊!”
他呼吸急促满头冷汗地盯着红线,那上面还滴着他的血,粘稠的,缓缓滴在地板上。
“谁来救救我!
老夫人!
救命啊呜呜!”
梁文晔痛得脸庞扭曲,跌坐在细小的红线空隙里不敢动弹,也不敢再触碰这些看上去无害柔软的红线。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他绝望求救的尖叫。
“嘣——”
一声轻微的线绷紧声,让梁文晔瞬间头皮发麻。
“不要、不要、不……”
静止的红线忽然间好像被人拉动,它们微微交错,向着中间的空隙拉紧——
梁文晔的声音戛然而止。
无数鲜红的液体顺着红线滑落,被割成无数块的肉块在红线的包裹下消失。
秦氏旧宅
神台上的氏神动了动袖子,洁白手掌中的红线在他随意拨动下微微震颤,这一个很寻常的动作过后,他垂下手,于是垂下的丝丝缕缕红线蠕动着钻回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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