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看温梅芷有横有纵的摆弄着那些小竹棍,一下来了兴趣,凑近压低声音说到:“我告诉你怎么算简单,你给我教教这算筹?”
温梅芷抬起眼帘看了宁砚一眼,微微点头。
“好。”
“这题你看,算术》断更两天,我罪孽深重……发现我立fg“这天真热。”
田赋司官署内,宁砚挽着袖子,手里捏着一把蒲扇,一下下的扇着风。
五月末,酷暑的天气已经到来。
而且今年的比往年都来的热。
以前还比较耐热的宁砚也有些受不住了。
宁砚已经尽量将衣服减少了,但里面贴身的罗衫和外面的官服是不能少的。
长衣长裤外罩长袍,更是热上加热。
若是在家里,宁砚就只穿里面一身薄薄的罗衫。
但在官署里,再热他也得忍着。
“大人,小的给您扇扇子吧?”
一名随侍的小吏跑过来热切的说到。
“不用。”
宁砚拒绝道。
“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
这时,温梅芷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宁砚见她平静如水,不由问道:“梅芷,你都不热吗?”
一起共事三个多月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温梅芷看清楚宁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一开始的防备与书疏离也在朝夕相对间淡去。
两人现在正处在从“朋友”
向“知己”
的过度之中。
期间,温梅芷也许动过心,但她很理智,她知道自己该求什么,不该求什么。
她出身将门,母亲更是能跟父亲上战场的巾帼英雄。
耳濡目染之下,她从来没觉得女人比男人差,更是立志要在官场中走出一条属于女人的路。
她父亲曾笑言:“吾家梅芷定不输那铮铮男儿也!”
在家中亲人尽数为国捐躯,血染疆场之后,她就绝了相夫教子,老死后院的念头。
遇到宁砚之后,这个念头也曾产生过动摇,但在知道对方已经妻室之后,她将那一份萌动深深的埋葬了起来。
没有太多的失落,也没什么伤感,她很释然的接受了这个结局。
知己,就挺好。
她要走的路注定不需要太多的儿女情长。
温梅芷将食盒放在宁砚身旁的桌子上后回到:“心静自然凉。”
“话是这么说,可我就是凉不下来。”
温梅芷没搭话,而是将食盒给打开了。
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凉起升起,飘到了宁砚的脸上,让他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凑过来一看,一食盒的冰上面,两串紫色的葡萄如同一颗颗宝石一般,煞是好看。
“冰块?”
宁砚惊奇道。
“这大夏天的你从哪儿弄来了这些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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