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黑乎乎的颜色,还没有喝,华桑就能想象出有多么的苦。
行吧,良药苦口利于病。
华桑在心里说服自己,便微仰头,一口气喝了。
正在喝药的华桑显然没有看到小孩那自她说过谢谢后那亮晶晶的眼神,以及男人越发复杂的神色。
华桑刚喝完,小男孩便乖巧的接过碗,站在爹爹身边,一脸的求表扬。
宋良摸了摸儿子,比划“你把碗放到厨房,去找小花玩一会儿吧”
小男孩脆生生的说了句好,回头看了一眼华桑,才乐颠颠的拿着碗跑出去。
华桑看着父子俩的互动,觉得很有意思,小正太和男人像了个九成九,唯一不像的一成就是那腮边的两个小梨涡,想必是像了他的母亲。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不见这家的女眷,自己一个女的,虽说头发剪得寸头,偶尔也会被认错成男生,但是仔细看还是能辨认出来的嘛,怎么也不应该一个男人来照顾自己呀,真是奇怪。
想到这里,华桑才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明明是寸头啊,怎么……怎么会有头发落在腰间?难道自己这一睡就是几个月?头发长长了?
华桑兀自猜想,等回过神来,房间里就剩下自己与站在床边的男人,而对方正定定的看着他,华桑摸了摸鼻子,觉得气氛莫名的有点紧张。
看对方这幅样子,应该不至于对自己那什么吧,华桑心里有点忐忑,要是之前倒没有什么好怕的,毕竟自己跆拳道黑带,柔道也学的不错,跟自己耍花招,这男的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只是现在……现在毕竟是伤患嘛。
“那个帅哥,咱有事说事,你别一直盯着我看啊,怪瘆人的”
华桑看着男人莫测的眼神,强装镇定。
宋良想着这女人自嫁给自己以来,所做种种,起初,因为自己口不能言,还曾心怀愧疚,想着只要对她好,两人未必不能过得比别人好,这几年,哪怕她的心是冰做的,也该捂融化了,却没想到,这女人的心是铁做的,坚硬如斯。
罢了罢了,性格不合又能如何强求?
“芸娘,我同意了,我同意写休书了,等你伤好以后,你自可归家,如果你半刻也不想待在这里,我即刻雇马车送你回去,如你所愿,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家吧”
宋良比划完这段话,就低下头,不去看芸娘,不想通过她眼里的喜悦,来告诉自己,这段婚姻有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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