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他也有错。
“白澄,你现在……”
“你们在做什么?”
寒风混着雪花将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送进两人耳中,辛牙冻得发僵的脸猛然一抽,也不知该庆幸终于能得以解脱还是感慨出现的这么不凑巧。
身着黑色长呢子大衣身形高挑的曲时儒出现在路口,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冷白边细框的眼镜,一边解着黑皮毛绒手套迈着大步朝辛牙走去,没有看白澄一眼。
直到走到辛牙身边,曲时儒轻握住他冰凉泛红的手指,一路寻过来时堵在心口的怒气在触到冰凉的皮肤一刹那烟消云散,质问的话在喉间转了一圈最后化成一句:“这么凉,给你买的手套呢?”
辛牙讪讪的瞥了眼面色冷凝的白澄,被曲时儒这么亲昵的握着手,心里有些微妙,“今天出门忘戴了……”
曲时儒没再说话,脱下另一只手套给辛牙戴上,眸光沉静如水:“李姐已经在做饭了,我们回家吧。”
辛牙愣了下,“回家”
二字蓦然戳中心窝,活了二十多年,还是考完试的当天晚上,白澄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很简短的四个字:祝你幸福。
辛牙犹豫了会儿回复了“谢谢”
二字,过了许久,对方没有任何回复,或许这一次他真的放手了吧,辛牙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靠着沙发打起了盹。
这段时间,辛牙发现自己很嗜睡,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辛牙身子一抖惊醒了,顺势接起电话:“喂?”
“辛牙……”
是立吏。
辛牙听他语带哽咽,不禁坐直了身子,担忧地问:“你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
那边沉默良久,“我想喝酒,你方便出来陪陪我吗?”
外头还在下着小雪,辛牙轻轻抚着肚子犹豫了两秒“嗯”
了声,两人约定了地址,辛牙匆匆回房换上毛茸茸的打底衣套上厚外套。
曲时儒虽然一直在房间处理公务,却一直注意着客厅的动静,他的房门没有关紧,隐隐约约听到了外头的说话声,接着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等到彻底彻底恢复安静,曲时儒静坐了两秒才慢慢起身去客厅和辛牙房门口转了一圈,看到鞋柜里少了那双前两天给他买的马丁靴,确定了人跑了出去。
什么样的急事,冒着风雪和这么冷的温度都要出去,不怕挨冻?曲时儒到阳台边看了眼黑沉的夜色,空中还飘着蚂蚁大小的雪花,站了会儿,他又折回房间,套上厚厚的黑羽绒服换上和辛牙同款的马丁靴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手机上有辛牙的定位,倒也不用担心,这东西还是辛牙喝酒那次弄得,就是怕以后出什么事儿找不到位置。
立吏早早地到了小酒馆,辛牙找到他的时候,小孩儿已经喝了半杯红酒,脸色绯红满脸迷茫的靠着椅子看窗外的车水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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