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两人对视一会,谭啸枫败下阵来,她翻身背对着苟君侯不再搭理他了。
很好,看来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谭啸枫自作多情而已,什么沉默自责,什么包揽家务统统都是苟君侯突发神经而已!
谭啸枫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虽然白天累了一天却半点睡意也没有。
气了一会之后谭啸枫也冷静下来了,她觉得苟君侯大概只是好面子。
所以行动上赔罪了,可是面子上却低不下头。
这么一想,谭啸枫越来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苟君侯的确很好面子啊。
他这个人,平时犯了错就是死不承认,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要是以前,他耍赖一阵也就过去了,可是这一次苟君侯好像特别在意。
当然了,谭啸枫也特别在意,要是身边是个人品不好的定时炸弹那多吓人啊。
苟君侯的人品的确好像有些问题,可谭啸枫也说不清楚。
说他好吧,他有时候的确很好,说他坏吧他坏起来真让人心寒。
算了,不管了!
脑子都想疼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谭啸枫双眼一闭,打算睡觉。
谭啸枫睡了,苟君侯却没睡。
他在谭啸枫后面生起一堆火取暖。
现在正处于昼夜温差很大的季节,尤其他们还睡在山洞里,不生火实在不行。
谭啸枫大概睡着了,苟君侯生着火坐在她身后,他一会看着火发呆,一会又看着谭啸枫的背影发呆。
天色黑得像墨,浓得让人害怕,这种野地,杳无人迹荒凉寂寞,苟君侯看着山洞外的黑暗久久沉默。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起码谭啸枫搞不清楚。
狗与弓箭自从上次跟着苟君侯在岛上乱跑了一通捡回来三只奶狗之后,谭啸枫的生活就产生了变化。
她每天除了练武吃饭之外还多了一个沉重的负担——奶狗!
关于这个狗怎么奶啊,谭啸枫还真是有一些心得,她上辈子养过猫,虽然猫狗还是有一些区别,但是谭啸枫认为问题应该不大。
母羊还有一些羊奶,小羊早就应该断奶了,可是因为没人去强制执行,所以羊妈妈的奶水一直没断过。
谭啸枫把坚贞不屈的母羊五花大绑的绑起来,然后一天几次的揣着狗去喝奶,白天还好,主要是半夜还要起来几次实在麻烦。
谭啸枫本来打算把羊奶挤出来喂,可是那三只狗太小了,还不会舔奶喝,谭啸枫只好不辞辛劳的把它们带去拱母羊的肚皮。
本来谭啸枫想让苟君侯帮忙的,可是那个死人,不管谭啸枫怎么说就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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