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手边的话本翻了个页。
他坐在院子里吃饭,映着夕阳余晖看书——剩灯油钱嘛。
这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倒还有心思看着话本笑。
呛到了。
他一天到晚优哉游哉也不知道是在等什么,当了神无所不能后他比那些真神还要无欲无求——除了时鉴。
那或许就是他内心戏还没演完,突然院门被人敲了两下。
咚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人家公司参观,我还以为我会在车上码字,天知道我晕车,窒息,我的玩游戏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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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时鉴就是有种预感,初元还在那里。
于是他告别了炼御,直接一个传送,到了自己离开人界时最后待过的地方。
小镇的傍晚安静得早,很快就伴着余晖静悄悄,墙头的猫偏过头看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一眼,快步跑开了,四周复又归于宁静。
他听见自己心跳得格外快,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甚至还有些发晕。
这里应当离初元住的那个地方不远,时鉴转了两圈就找到了,却迟迟在门口徘徊,不肯进去。
“要是愿意,尽情去做便是,何必活得如此纠结?”
炼御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柴扉上轻轻敲了两下。
听声儿倒是不紧不慢,很是沉着,谁知他此刻说话声音应当都是颤抖的。
时鉴不能用言语表达出来此刻是什么感情,只是听从炼御的指引,寻着自己心里所想的去这么做罢了,他只想看见初元,跟他说点什么。
也不知道他的预感是否准确,他倒盼着初元确实在此,又怕自己真的见到他,不知说什么。
这般小心翼翼的自己,此前的时鉴是完全想象不出来的。
如此这般,如此那般。
时鉴在地上的影子被拖得很长似乎很是漫长的等待后,门内传来熟悉的人声:“谁啊?”
下一秒,时鉴面前的门被拉开。
在看见初元的那一刻,时鉴呼吸停滞,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坏——他根本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出来。
初元看见时鉴也很意外。
他本来以为不会想的,逐渐平息的思念,已经是一潭死水,在即将能够再去面对的时候,那人在池中整了个惊涛骇浪。
他捏捏门板,差点要把门关上再开一遍。
“你你怎么来了?”
时鉴张了张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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