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野人金终于下河洗澡了,还刮掉了胡子。
我蹲在岸边看着,发现他长得很清秀,身材更是一级棒,不禁感到有点蠢蠢欲动。
想到金这个野人应该也很久没有做爱了吧,索性直接对他道:&ldo;金,我们做爱吧?&rdo;金疑惑的和我对视,&ldo;男人和男人也能做吗?&rdo;我点点头,笑道:&ldo;金想不想试试看?&rdo;明明应该是大叔引诱少年,现在完全反了,是少年引诱大叔。
&ldo;好啊&rdo;,金想了想,&ldo;好像很久没有做了。
&rdo;于是高兴得扑倒了金。
手口并用,四处点火,男人的呻吟声,低沉如大提琴,挠得我心里痒痒的。
终于到了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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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金,你干嘛在这个地方用硬?&rdo;金不解的问:&ldo;那你干嘛要伸手指进去?&rdo;解释了半天……金摇头,&ldo;不行,那个地方不能用。
&rdo;&ldo;会很舒服的&rdo;,继续引诱。
&ldo;不行&rdo;,强化系的人非常固执。
&ldo;那我怎么办?&rdo;,指指胯下膨胀的欲望。
&ldo;交给我好了&rdo;,金一笑,把我推倒。
又把刚才我用在他身上的那一套,都用在了我身上。
学得倒挺快……舒服虽然是舒服,可是感觉不像是做爱,倒像是哥们儿之间的互相帮助。
金停留在魔幻森林的这段日子,我们保持了频繁的&ldo;互助&rdo;活动,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所以,对金的最终定义,不是床伴,而是可以互相&ldo;帮助&rdo;的人。
在厨房准备早餐,糜稽只穿着内裤和我的相对他的体型来说比较宽大的白衬衫,像无尾熊一样挂在我背后。
席巴给他的假期到期了,昨天梧桐已经打过电话,说今天会派飞艇来接糜稽回家。
&ldo;不想回家~&rdo;,糜稽蹭蹭我的脖子,趴在我身上作赖皮状。
我轻笑,把他从背后捉到怀里,托着他的臀抱着他。
糜稽两条雪白的腿缠在我的腰上,双臂也勾着我的脖子,低下头凑过来吻我。
抬起头来,回应他的吻,从许多个浅浅的啄吻慢慢变成了深吻……然后感觉到了糜稽的身体变化,以及我自己的。
最近糜稽对做爱有些食髓知味,说实话,我也有点沉溺于其中了。
因为糜稽太美好了,他是天生的尤物,特别是那个地方,就像是为了做爱而生的,能让男人疯狂。
&ldo;糜&rdo;,我的声音因为渐起的欲望而有些沙哑,轻笑着调笑道,&ldo;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穿草莓内裤了?&rdo;&ldo;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笑话我的内裤,我都看见你偷笑了&rdo;,糜稽噘着嘴,&ldo;那之后我就没有再穿了。
&rdo;&ldo;我笑是因为觉得你可爱&rdo;,我忍不住笑意道。
&ldo;真的么?&rdo;,糜稽认真地问我,&ldo;雷第一次见我就觉得我可爱?&rdo;含笑点点头,当然记得,一个布娃娃般的漂亮孩子,脱得只剩下一条草莓内裤,怎么可能不可爱?&ldo;那我以后还穿……好不好?&rdo;&ldo;好&rdo;,我含住他的嘴唇,喃喃着,&ldo;……先把身上这条脱掉好了&rdo;,撕掉他身上最后那片小布…………抱着糜稽从浴室里出来时,他已经累得睡熟了。
我的手机铃声让他醒了过来,摸摸他的头,&ldo;接着睡&rdo;,然后接起了电话。
&ldo;侠客?&rdo;&ldo;不是,我是库洛洛。
&rdo;&ldo;侠客出什么事了?&rdo;,那是侠客的手机,我不认为侠客会在完好的时候把自己的武器交给别人,即使那是他的同伴。
&ldo;他受了点伤,目前昏迷不醒。
如果我没有记错得话,你说过你很熟悉gi对吗?那里是否有一种道具,可以治疗好任何重伤?&rdo;&ldo;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可以治好。
重伤的是侠客?&rdo;&ldo;是的。
&rdo;&ldo;因为蚂蚁?&rdo;&ldo;对。
我想知道你是否可以带侠客进入游戏治疗。
我的团员们都在抵御蚂蚁,而且你对gi也比较熟悉。
&rdo;&ldo;……可以,地点。
&rdo;&ldo;流星区13街,经度,纬度。
&rdo;&ldo;知道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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