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相连,血脉相连,原来真的是连在一起。
她不敢再想下去,心里默念,别担心,他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行为,得罚款。”
姜晓然接过单子一看,妈呀,两百。
等肖杨拎着东西上车,姜晓然递给他。
“什么呀。”
他瞟了眼,随手一放。
“就几分钟,两百就不见了。”
姜晓然愤愤地说。
“心疼啊,那以后你帮我管钱。”
“我是你什么人,这话你留给别人。”
肖杨没有接话,递給她鞋盒,还有袜子。
姜晓然手里沉甸甸的,心里也压了块大石头。
车子缓慢地行驶,歌声还在继续,“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拨琴弦,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
。
肖杨专注地开车,姜晓然偷偷打量他。
他的唇紧闭,脸部的线条很锋利,神情是冷峻的。
车子左转右转,来到了a市著名的远东高中。
下车后,姜晓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肖杨指着抬头处远东高中四个字,说:“这所学校有一百年的历史,据说清末的时候就成了。”
“你是在这读的高中?”
“是啊,以前你不是说想看看我读书的地方,今天正好碰上了。
俩人走进校园内,树枝上铺满了薄薄一层雪,有的枝条还挂着晶莹的冰条。
姜晓然兴奋地指着冰条说,“我小时候,到了冬天就盼望下雪,然后等屋梁上挂满冰条,就摘下来吃,跟冰棍似的。”
肖杨贪婪地看着她。
每次俩人在一起,不是闹别扭,就是冷战,这样的画面有多久没看见,依稀还是恋爱时,她偶尔也会露出孩子气的模样。
他大步走到树下,跳起来扯下一根冰。
然后走到她面前,炫耀似地晃晃,“还想不想回味回味?”
姜晓然欲伸手接过。
肖杨放进自己嘴里舔舔,“嗯,的确有童年的味道。”
姜晓然缩回手,“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成心不想給我。
“要吧,要吧。
别嫌弃,又不是没吃过我的口水。
姜晓然快步走到树下,也跳起来,自己摘下一根。
“哼,我自力更生。”
说完,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还真吃啊。”
肖杨追上她。
“你以为我玩假的?”
“天气太冷了,怕对肠胃不好。
听到“胃”
字,她想起了住院的父亲,神色黯然,手上的冰条不由得掉落。
肖杨见她的脸色暗沉,追问,“你爸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胃癌,晚期,明天动手术,成功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那费用挺高的,钱够不够?“说起来就有气,那个女人竟打算不治。
我給他出呗。
肖杨的手扶在她肩膀,眼睛直视她,“晓晓,不要什么都自己扛,让我給你分担点,好吗?分担两字倏地就滑进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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