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笑,听我说。”
文父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木梓嫁到咱家,她就是咱家的人。
那么到了年终的时候,她的工资是不是就发到咱家来了。
我算了算,大概一千五百元的工资,相当于咱们今年多收五千斤粮食。
这就是你现在结婚的好处。”
文父说完得意地看着儿子。
文翰听了父亲所谓的好处,他默默地走到了写字台边,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
文父一看文翰没表态就说道:“儿子,这不是挺好的事儿吗?你怎么不吱声了?”
文翰这才对父亲说道:“爸,我觉得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您看,木梓的父亲,就是我岳父,人家知道咱们家困难,连彩礼都没要,咱们怎么办都行。
如果咱们还在这点工资上做文章,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这要是让木梓知道了,她会怎么看我?我在我未来的岳父岳母面前还怎么抬头啊。”
文父一听有点生气了,“这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向着你老丈人了?再说了,他不要彩礼那是他的事,也不是咱家不给。
那天你妈不是主动让他们写彩礼了吗?”
文翰也有点生气了,“爸,您要是非这么说,就有点强词夺理了。
人家不要彩礼还是人家错了吗?你我都清楚,我妈那天就是装高调。
如果我岳父真是要个三千两千的彩礼,你给不给?我知道您为了我,肯定能给。
但是,就凭咱家现在的条件,钱从哪出?是不是还得去借?您当时还说我岳父是个明白人,今天是怎么了?”
文父犹豫了半天才说道:“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工资的事儿咱不谈了,给不给随他们,我不在乎。
但是暑假你这婚还得结。”
“这又是为什么呢?”
文翰追问道。
“你妈也想在暑假里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你知道,你妈看见人家抱孙子救眼馋得不得了,你就依了我们吧。
你结婚的钱,我和你妈都给你张罗完了。”
看着父亲下定决心的样子,而且又是母亲的意思,文翰只好答应了。
但他又嘱咐了父亲一句:“爸,您跟任何人不能提木梓工资的事儿,这是原则问题。”
文父高兴地连说两句:“好,好,不提,不提。”
就出去了。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偷偷地看了一下正在备课的文翰,心想:“臭小子,不把你妈搬出来,你还不答应!哼,工资的事儿我不说,到年底的时候,自然是发到我们家。
我就不信你老丈人敢留这份钱,1500元不是个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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