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谨在收拾资料，淡淡一笑，“靠脸，不实际。”
“怎么不实际了，多少人想都想不来。”
老师巴拉巴拉说着网络新兴那一套，江闻谨安静听着，忽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不停，便停下手上的动作跟老师说：“不好意思，我看一下信息。”
程甜馨疯狂轰炸她，连着发了十几二十只土拨鼠尖叫。
每次她轰炸基本都是出紧急情况了，江闻谨无视土拨鼠往上拉看怎么回事，点开她发来那张截图，看完咬了咬牙。
随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应老师：“我已经出名了。”
网络上被正面曝光就差一个实锤了，程甜馨忐忑熬过两节课，大课间约了江闻谨去天台谈话。
她感觉自身处在危险地带，总觉得校园里江闻谨的粉丝随时攻过来，一步三回头鬼鬼祟祟去到天台。
谈重大秘密或者交换机密才会去天台，像无间道那样的，程甜馨觉得那里绝对安全。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一点不错，因为根本没人想在大课间去太阳鼎盛风又大的天台面对共同的敌人，程甜馨暂且放下与江闻谨昨晚的情仇，拉着人家蹲在天台最外边的角落，面对面说悄悄话，“网上那些你看见了吗？我们怎么办？要承认吗？”
江闻谨只看了主要的，也分析过问题了。
虽然气愤，但现在做什么都无法逆转已经被曝的事实，她觉得目前最重要的是稳住心态，“先静观其变。”
“不行，太可怕了。”
“别怕，有我在。”
某些人当然想看她俩自乱阵脚了，所以越到这种时候就越该淡定，不然真如他们所愿了。
程甜馨感觉江闻谨有些烦躁，不过依旧跟平常一样冷静，她向来目光长远，相信她可以妥善解决的。
在她身边程甜馨心里稍微踏实一点，可是那清水月实在太烦人了，粉丝还都跑她那边看照片，白白给她送去点击和流量，心里万分不爽。
程甜馨双手拍在膝盖上，咬牙切齿道：“哪天给我抓到她的把柄，我第一时间把她投到树洞去。”
“树洞？”
江闻谨轻笑，屈指弹了她额头一下，“你这样是不能击败她的。”
程甜馨抬手揉揉被弹的地方，嘟着嘴念叨：“不然呢她就是个小强，南方特大的那种，哪是一般人能对付的。
不仅打不死还会装逼、会洗白、会煽动观众，卧槽，真难对付缠。”
江闻谨拍拍她的手让她别烦心：“她这样做根本挽救不了名声，顶多暂时给她带来一点热度，治标不治本，最主要的还是实力。”
说完解锁了手机，给程甜馨看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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