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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等于35,快点写,你哥马上要回来了。”
池雨初说,“下一题……等于88。”
“89吧?”
盛阳不确定。
“他写题目的字太潦草了,笔给我,我帮你把题目改了……嗯?”
一双手掐着他的腰,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盛熠把他打横抱着,不由分说,送去了卧室里。
“我在教你弟弟做题。”
池雨初往盛熠手背上拍了五六下,“他好笨。”
“他小学数学都学一半了。”
盛熠把他放床上,“这小崽子就是想找你说话,在那儿装学渣,笨的是你。”
被否认价值的池雨初遭到重击,瞬间像是失去了色彩。
下一秒,盛熠也坐到了床上,把他揽到自己怀里,从背后抱着他。
池雨初感觉自己像是脆弱无助的食草动物,被叼回了狼窝里,颈侧微疼,盛熠在那里咬了一下。
“射箭,还想不想玩了?”
半晌,他听见盛熠问。
池雨初摇摇头。
“我已经拍完那段了……”
他迟疑地说,“可以不玩吗?”
盛熠:“……”
行,真就用完就丢。
“滑雪玩过吗?”
盛熠又问,“有兴趣吗?”
“这个有哎。”
池雨初说。
“那你运气不错。”
盛熠说,“前几天有人送了我初学者的设备,下次去玩的话,可以顺便捎上你。”
“那我活了。”
池雨初说,“你不会忘吧?”
他没意识到,自己这时的体温有些高,像一块即将融化的香喷喷小奶糖,等着被人剥开糖纸,然后一口吞下。
可是拿到这块糖的人没碰糖纸,只是贴近了点,一点点嗅着甜香,咬得他颈边一阵阵麻痒,稍稍缓解了发烧带来的难受。
“我哪次说完的事会忘?”
盛熠有点生气,扬手想揍他屁股,巴掌没落下来,“算了,乖乖休息,病好了我们就去。”
池雨初喝了点粥,又吃了药,安心地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脑袋清醒了很多。
他回忆了一下昨天睡前的场景,有些惊恐,打开手机,给盛熠编写了一份检讨书。
[雨]:老公,对不起。
鞠躬.jpg
[雨]:我生病的时候有点矫情、作精、不讲理,可能给你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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