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牙槽死咬,像在竭力忍耐什么。
“够了,停下来,”
梁拙扬挤出话,“不要这样做,周斟。”
周斟无声注视梁拙扬,那双狭长干净的眼睛,第一次见到就心生喜爱,又忍不住嫉妒。
周斟晃了晃神,几乎想要退却,但转念间,他眼神一暗,再次滋生占有、撕毁、破坏的狂躁。
周斟脸上沾着精液,说话的口吻却冷淡缓慢:“你懂什么叫结婚吗?结婚不是一起吃饭、聊天、玩游戏。
结婚是要脱掉衣服,像低贱肮脏的动物一样交媾的。
我说我会履行婚姻义务,自然也把同你上床考虑在内。”
“你呢,你说要找喜欢的人结婚时,有考虑跟对方性交吗?”
“很显然,你没考虑。”
周斟幽幽说着,从地上起身,按住梁拙扬肩膀,把对方往后缓缓压倒在地面。
他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跨坐上去,脱去皮带,语气平静说:“周斟哥哥,这次给弟弟操,怎么样?”
第18章
周斟拽下裤子褪到腿根,露出两瓣软白臀肉,握着梁拙扬的阴茎揉搓撸动,那东西不经激,很快就再次硬起来,又热又腥、血脉偾张,像狰狞的兽类,与梁拙扬俊朗干净的眉目比,他胯下之物有种凶狠的违和。
梁拙扬动弹不得,滚动喉结要说话,周斟一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绕到后方,掰开自己臀缝胡乱抠挖几下,抵着热气腾腾的鸡巴,直通通坐了下去。
霎时间,梁拙扬只觉被湿热包裹,下体猛地窜起电流,连腰腹都淌出汗。
周斟则疼得直冒冷汗,药物催发的情欲撞散大半,坐下去也只能坐入半截,根本吃不下那么大的孽物……
周斟一咬牙,往下狠狠一坐,忍着凿穿的疼痛,把梁拙扬的阴茎整个儿吞入体内。
像被鞭子抽了一记,梁拙扬倒抽口气,浑身热得发狂。
感官反应快过理性与情绪,他的阴茎被柔软紧致的穴肉翻动绞紧,无可遏制地粗硬、膨胀,血管突突直跳,几乎到疼痛的程度。
勉强适应体内撑满的不适感,周斟扭动腰臀快速颠动起来。
“嗯——”
周斟动作之时,紧闭的唇齿发出压抑的气音。
在梁拙扬听来,更像是忍耐痛楚。
下体撞击声啪啪响起,周斟阴茎甩动,屁股不断离开又重重跌回。
汗珠落得越来越多,周斟像从水里捞出,衣服湿透了,裹在清瘦躯体上。
躯体撞击、呼吸交错,情欲的腥气在空气里弥漫。
做着亲密性事的两人,却无一句言语上的交流。
这场性事毫无温存可言,不过是一个躁动不安、被情欲绑架的哨兵,强行进行一场单方面主导的性交。
梁拙扬的呼吸越喘越急,浑身肌肉绷出凌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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