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的对他的伤口进行了简单处理,砸开人参掰了两小块塞进他嘴里保存力气。
日头正高,她坐靠峭壁上,脑袋埋进膝盖里,努力平复心情。
白云生半晌听不见声,急的想要侧头。
忍着牵动内脏的剧烈疼痛,终于偏过一点点脑袋,入眼便看见花瑟瑟在无声的掉泪。
“瑟……瑟……”
声音如破风箱,传进耳中。
花瑟瑟一擦泪,凑上前来:“被熏了眼睛,没事。
缓缓咱们找个地方休息。”
说着又摸了摸他额头,检查过四肢的活动情况,略一思忖再次跑开。
等再回来时,手里拖着一捆藤蔓。
“那边有个山洞,我看了里头不大,好在干燥无虫,我背你过去。”
藤蔓先绑在自己身上,背对着白云生蹲下,把胳膊往肩上一搭:“忍一忍,会有点疼。”
花瑟瑟把他当作当初硕大的药箱,一咬牙一跺脚,把人背了上来,半蹲的身子一个踉跄,右膝跪在地上,扎得她直嘶嘶,深呼吸后站起身背着人,慢慢走在凹凸不平的野路之上。
☆、落入深渊
娇小的身量撑不起白云生整个身体,脚拖在地上,使劲点地想为她分散些重量。
右膝的伤口上扎着碎石,走动起来碎石在布料和血肉之间像钝刀割肉,迈出一步都需极大的勇气。
花瑟瑟埋头前行,不敢停下,怕停了就再站不起来。
她观察着脚下路过的情况,暗暗记下枯枝败叶的位置,等会儿好来拾柴点火。
“到了。”
她大声喘气道。
满山的藤蔓,中间被撕扯的稀稀拉拉,露出山洞的影子,这是拉藤蔓时无意间发现的洞穴。
日头正高,阳光斜.插.进山洞中,最后的几步路由于急切,她几乎是连走带爬的把人送到平坦处放下,身上的藤蔓都顾不上解,靠坐在石头旁喘气。
呼吸起伏太大,吸进了尘土,剧烈的咳嗽起来。
方才的撞击,她也有被余震波及,肺一咳嗽,牵动五脏六腑绞着疼。
捂着胸口调匀呼吸,又赶紧去看白云生的状况。
她隔着人都疼成这样,白云生不闪不避直接撞上去,没死都是万幸。
参片的药力在白云生体内发挥着作用,花瑟瑟检查完状况,长舒一口气,至少不是最坏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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