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给你弄的。
你到底喝不喝?别装死人啊!”
罗宝根其实也是心虚又不自在的。
他和罗子落本来就不是很要好。
让他端热水给罗子落喝,他也很不自在,浑身都不得劲。
可罗子落刚刚挨了揍,晚上又没有吃到饭,罗宝根担心,明个一早,就只能看到罗子落的尸体了。
“你端走自己喝吧!”
不管罗宝根到底是不是好心,罗子落都不敢随便领情。
这个家里,没有人值得他相信。
他对这一家人的期翼和奢望,早已被消磨殆尽,点滴不剩了。
“你这人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方才要不是我喊住我娘,你都被打死了!
我是为了你好,才给你端了糖水……”
罗宝根说到这里又狠狠的皱了皱眉头,壮着胆子瞪向了罗子落,“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我直接上手灌你啊……”
罗宝根是个直肠子的人。
他是这样想的,也确实就打算这样做。
于是,他端着一缸子糖水,走近了罗子落。
“你放着。”
没有等罗宝根走近,罗子落指了指柴房里唯一的那张桌子,“我自己喝。”
桌子是罗家人早就淘汰下来的。
因为缺了一条桌腿,再也没办法用,所以罗全富就指使罗子落搬出去丢掉。
罗子落确实将桌子从堂屋搬了出来,却是没有直接丢出大门外。
而是绑了一根木头,又用石头抵住,靠在了柴房的角落里。
有墙撑着,倒也不怕散架倒塌。
“你该不会想要留着慢慢喝吧?”
罗宝根如同看傻子般,不敢置信的望着罗子落,“等我娘回来,你就算渴死,也没人管你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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