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神色,杜成渊继续做着早餐。
方致听完了之后,三两口像小仓鼠似的把三明治塞进了嘴巴里,两腮因为塞的太多鼓起,嘴里嚼着食物,双手拍了拍碎末,拿起纸巾擦了擦,若有所思的站起来,看了眼为他忙前忙后,不辞辛劳的杜成渊,一脸深沉的背着手,上楼了。
不多后,杜成渊听到从二楼的窗户处传来的小提琴音,音乐从二楼的窗户流泻到一楼大开的窗户,清晰入耳。
方致的演奏像是练过千百回,没有所谓的生疏,完全不用去思索下一个音该往哪里走,手已经给出了正确的位置,融入骨血的旋律,就算失去了和这首歌相关的记忆,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且毋庸置疑的答案。
方致拉完后,有怅然,有没来由的心疼,以及懊恼,为什么会忘了呢?他该很难怪吧?这首歌让他感受到了绵绵的爱意,如此浓烈炽热,所以才会更加的心疼,回想以一只猫和素未平生的人与杜成渊相处的细节,他的醉酒,他在无人时的安静,他在发现自己死了后的颓废,他的珍之重之,他的决意孤独终生和不回头。
虽未记起,却已经被这些点点滴滴打动。
杜成渊两碗粥放在餐桌上,对坐下来后一直表现的很沉默的方致说:“好了。”
不等他坐下,方致忽然抬头看向杜成渊,勾起嘴角,伸出手,揽住杜成渊的脖子,将两人的距离拉近,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冲动就冲动了,颇有点不管不顾。
杜成渊一怔之下,眼神打量闭着眼睛的方致,似乎是为了遮盖自己青涩的吻技,坐着的人,动作凶猛如刚刚亮出尖牙的小兽,中午吃过饭,方致基本把干扰别人工作的事儿给忘了,午休一会儿后,开始拉小提琴,从两点半练到四点半,中场休息,他坐在二楼的沙发上喝水,杜成渊在书房忙,因为书房的门是开着的,正好可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方致,看了他一眼后,收回神色,继续忙自己的事。
就在这时,忽然从大厅传来玻璃杯砸在地板上的破碎声,有点刺耳,杜成渊心头一跳,扭头看去,本来姿态闲适的某人这会儿正捂着头,看不清表情,杜成渊起身快步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用手去摸方致的脸。
肌肤烫人,脸泛红。
方致身上热的难受,头晕晕的,他知道这是要发作了,此时杜成渊凉凉的手犹如解药,不由自主伸出手贴在他的手背上,脸在他手心蹭啊蹭,企图缓解这股忽然而至的燥热,这个动作像极了他原型的时候对杜成渊撒娇的样子。
杜成渊稍一思索便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起身,伸手将浑身发烫的方致给拦腰抱了起来,越过一地的玻璃渣走向卧室。
方致的手从杜成渊的脖子往他白色的衬衫里伸,忽而又顿住,残存的理智让他慢慢收回了手,改为揉搓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发晕的脑袋清醒一点,别显得那么饥渴,太丢人了。
杜成渊将他抱回卧室的床上,默不作声的脱方致的衣服。
方致这会儿还没到意识不清的阶段,发现杜成渊这个举动后,睁大眼睛,拽着自己的裤子说:“是不是太快了!”
虽然我相信了你说的,也确认了我们关系不同寻常,但,刚坦白后的第二天就那什么,我还没准备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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