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身上,恍然睁眼的芮阳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阳光之下,他的模样逐渐清晰。
茅蘅!
芮阳猛地起身,怕他被光照,要将男人推到屋檐下,却见茅蘅更为激动的拥住她。
“你怎么,你不怕了吗?”
“不怕,你醒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话音未落,茅蘅的身体抗拒与芮阳亲密接触,即便万般不情愿,男人仍无法控制的推开尽管醒来身体却依然脆弱的芮阳,将她推到菜地差点跌倒。
见他惊诧慌乱的模样,芮阳走到去,说:“茅蘅,你怎么了?”
茅蘅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分明想拥住芮阳,想紧紧的抱住她,身体本能的抵抗这样的接触,哪怕是片刻拥抱,都没办法维持。
他不知道为何,像是违背了誓约一样,心中无限自责,难以自控。
张鳕庸本在屋里查殷陌痕和绿眼怪的下落,听到动静的他走出来,见芮阳醒来,张鳕庸激动的张开双臂想抱一下,见茅蘅神色异样的站在一旁,果断放弃拥抱的决定,伸手和芮阳击了个掌。
“你总算醒了,老茅时刻不离你。”
“谢谢你们。”
芮阳明显感到胸前的伤口传来阵阵痛感,她问茅蘅:“赵亦歌和茅均烁还好吗?”
“他们安全,去医院了。”
好在赵亦歌没事,芮阳垂眸打量自己,问:“你有干净衣服吗?”
两人进屋。
茅蘅找了一件T恤给芮阳,在门外候着。
张鳕庸戳了戳他,说:“芮阳胸腔的器官吓人不,干嘛不让我看,我是怀着对异类的探知心态想看,又不是男人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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