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嘛,算是在打架?”
易罔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左手则扶向他的腰腹部。
细看,手指收拢,仿佛在用力抓握?他今天穿着外衣,系带系得严实,勾勒他的身体线条煞为柔顺。
等,这件衣服是……“这几天看寂缘稳定以后,他们说没必要再坚持下去,所以就收手了。
失了保护的榕村当然要回到往常一样的战乱场景咯。”
“保护?”
寂缘疑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啦,字面。”
易罔傻笑笑,“也好,再安逸下去,这一趟修学旅行可就一点意义都没有的。”
“你说清楚些,什么保护?”
逮住这个话眼不让易罔随随便便糊弄过去,林寂缘揉了揉右半边的太阳穴,算是求它了,快别继续刺痛下去。
“啧。”
一声咋舌,仿佛嫌弃自己的问话还不够坚决,寂缘镇定心神,把话音放得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呐,我说大白话,你别怪我糙。”
易罔还在傻笑当中,看着真火大。
一天到晚除了笑就是笑,这张脸怕不是被针线给缝死了,怎么活动肌肉都唯剩下最后一种表情吧。
“你好像一直很看不起魂梦来着——其实很久以前,见洛学长的时候不也是吗。
表面装得心无芥蒂,根本就是对‘所谓的’无灵力者极有偏见……别否认,我看人还是挺准的。”
吃了一哑,无法反驳。
寂缘调理一下自己的气息,空着的手总要找些事做,于是捻着衬衣的口子,转动好几圈。
这扣子坚强,经得起□□。
“我在想,如果告诉寂缘,说‘如果不是他们暗地里在保护着,你根本过不了这么安生的日子。
’寂缘会怎么反应……哈,就知道是不屑,已经懒得演戏去敷衍掉了吗?”
除了指责自己的那几句,他说的这些话绝大多数是空口无凭,没有丝毫证明,难以让寂缘相信。
事实上寂缘自己也知道,这不过自己依然在无理取闹,被虚无的自尊心蒙蔽了理智罢了。
有时候,被蒙蔽的感受原来并不坏,她在此时一下子仿佛领悟到了一份真理。
“呐,我已经知道你是多么尊敬那个宁魂梦了。”
寂缘开口,走向窗边。
窗户没有铁丝网拦着,正常体型的人可以轻松地翻窗而出。
预见了寂缘下一步可能的行动,易罔让开两步,将窗口完全暴露。
岂止是不拦着她,简直就是唆使。
“磅——”
跃窗而出,鲁莽的行为第一瞬间就给她带来了报应。
“二楼——!”
怎么可能!
先前看到的人影,哪怕夜色而模糊,总不可能把飞着的看成站着。
灰落落爬起身子,膝盖应该是磕破,以及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还是睡衣。
虽然是出门也能穿的那种,运动起来会因为松垮而碍了手脚。
此外还让她不可思议的是,作为睡了好几天的人,刚运动的时候肯定会一时脱力,寂缘却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果然易罔说,她这几天一直在……添麻烦,是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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