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要是知道的话,有没有可能帮他们正名……”
“打住,打住。”
寂缘挥手,“为什么你一定要觉得他们无辜?一般人不应该选择相信流传了几百年的习惯吗?”
这个祭典毕竟传续了几百年,如果这个时候再来质疑,那那个可能被冤枉的什么世家就太可怜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认为那个世家真的是自作孽。
“唔,就是这么觉得——‘直觉’?”
易罔嘴角微上扬,虚假的一副微笑展现。
“——砰!”
刚巧这时候有人拉响了礼炮,就在他的背后,彩带绽开,有不少黏在了背后。
被巨大的动静震荡到,易罔耳鸣了一会儿,过后他认了命一般用右手艰难地摆弄黏着的彩带,也不好说什么。
“我应该不那么胖吧,这么容易就被锁定成目标吗……”
抱怨。
放礼炮的是李业。
“哈!
抱歉了,易罔小哥。
其实是我故意瞄准的。”
“李业哥啊……”
他本有些生气,听到之后就没辙了,瘫软下来。
一旁看着,林寂缘掩着嘴偷笑两声,道:“这还只是个礼炮,响一下就结束了。
要是村里人祭出炮竹来,你怕是要难过得很喔。”
“连寂缘都……”
易罔皱眉,旋即他意识到他的语言能力不足让他在舌战中取得优势,所以便只把话头抛回给这位李业:“真是的,再怎么说也不要离得这么近啊,我耳朵还在疼呢。”
李业又连说了好几句抱歉,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完全没有道歉的诚意。
“对了,你们看到成繁了吗?”
终于说了些正经话。
“‘成繁’?你们的关系已经到直接叫名字了吗?”
寂缘先关注了些无关紧要的。
李业不是很想理会她的样子,敷衍“你们俩不也一样。”
张口来了句。
然后接着和易罔说话:“约好了是在村中心见,结果这里太闹腾了,硬是没找到。”
“等,你敢无视——”
“——这一片都没看到呢,你要不要往南面找一下?不过都扎堆,不太好办呢……”
“易罔!”
林寂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话越来越没有了分量。
起初几个不认识的外人也就算了,什么时候开始,怎么连易罔都不听她的话了?“少说两句吧,寂缘。
李业哥很明显不想理你了都。”
他这话直接说出口,是有点伤人了。
应该用委婉一些的方式才对,所以寂缘只觉得脸上没什么面子。
赌气地,她嗔:“什么时候你对我的态度这么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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