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罔……”
肉麻变成了可怜,弃婴般的低喊声过后,屡次被叫名字的人居然只是微愣,而后仿佛聋了一般,再怎么呼喊都没得回应。
“你在听吧?喂!
你在听对不对!”
寂缘一个箭步挡在前面。
可惜的是她对距离的估算出了错,这该死的暗适应。
“我答应她……呃,‘答应她’要保密的,你能别问了吗?”
“你在说谎吧。”
寂缘直道,“你说谎的时候绝对会先‘呃’一声的,别以为瞒得过我。”
这个习惯其实大多数人都有,是个大众化的暴点。
“是、是吗?你真了解我呢。”
“如果是她‘请求你’保密,那么最基本的,她自己总不可能在我面前做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举动对不对?”
眼见着易罔吃了哑,寂缘接着阐述她的观点:“连她本人都没什么隐瞒的意思了——至少,已经不是全部隐瞒了。
‘正在做的事情’确实是不告诉,至少你可以给我讲讲她的灵力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可是我堂堂正正亲眼目睹的。”
“……是这么个理儿。”
很有道理,没有办法强行反驳。
易罔寻了个座位坐下,同样是久暴于强光之下,相较起来,暗适应症状对他的影响似乎很轻。
“唔……这、这么说吧,她……也许你猜到了,总之不是三基础的属性。”
寂缘并没有往这个方向去猜,当听到的时候她心有一惊,考虑一下发现这不是无理之谈。
“怎——你说什么呢,她那种人?”
“……我一直很奇怪诶,寂缘。”
易罔盯着这个女生,一个坐一个站,抬头抬得他脖子发酸。
“你对魂梦超敌意的吧,她哪里惹到你了?”
寂缘不禁咬了咬牙,从谁那里听到这个问题都好,唯独从易罔的口中听到,让她格外地火大。
“你、以、为?”
泄出三个字,与其说是眯眼,简直是要把眼珠子生生从眼眶里挤出来的程度,眉头锁得极紧。
好在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不然寂缘的形象分可能就全丢了。
“而且……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老是贬低她不是吗?说起来你有资格评价她吗?”
“哈?”
寂缘单手叉腰,左手忍住一拳挥到墙上的冲动。
“她难道是什么伟大的人,以至于我还需、要恭敬,还是说必须要跪地屈服才足够?”
“没说到那个份上。”
易罔浅摇头,“讲真的,我最近觉得你越来越……招嫌了,真的。”
寂缘鼻腔里透出一声不屑,“我一如——既往——!
谈得上‘最近’?明明是你变了,易罔!”
“不说别的。”
易罔不忍和她直视,偏过头,数数雪白的墙上有没有裂痕。
这样的举动在寂缘的眼里看来简直是逃避和心虚。
“至少从寒假,‘瘟疫’之后,你超偏激的,自己没意识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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