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你自己还记不记得,刚来半个月左右,分明还提到过什么监视不监视之类的话?——你明明记得却还是和成繁姐很交好呢。”
尸体的右手好像攥着件东西。
是纸条,因为尸僵而不能轻易□□。
仔细看应该是死亡以后被硬塞进去的,所以才垂直虎口地产生了褶皱——如果是她生前自己抓住的话,皱痕应该是平行。
为了确保自己的想法没有出错,林寂缘在脑海里幻想了一下握手的动作,应该是没错的。
“怎么说吧,就算闹翻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但我得承认,我确实挺喜欢她的——啊,不是那种意思……你明白?”
“嗯?”
易罔听糊涂了,“喜欢不就是喜欢吗,至于说什么‘那种’意思?”
说起来,他是一个情感白痴来着,这段时间过得迷糊,差点都忘了。
“……没事没事,我随口说说。”
寂缘应付,比起找其他话语来掩藏,干脆利落地把话题转走,要更有效果。
但纸条既然是被塞进去的,就说明塞的时间肯定是死后隔了一会儿。
具体的状态不知道,寂缘听说过,刚死的一段时间里,尸身是更柔软才对。
然后是过了一还是两个小时,才会僵硬。
“有没有办法撬开啊……”
寂缘寻思。
既然能进去,那出来也不应该成为难事。
说实话,好在成繁的死状过于安详了,要是凄惨些,更壮烈些,寂缘不知道她会不会在看到尸体的时候反胃。
“你不怕吗?”
一直看着寂缘的举动,易罔也不搭搭手。
许是觉得调查这种东西不需要过多的参与,于是才只是旁观?放出一句关切后,他挠了挠头,这熟悉的动作莫名其妙有种安心感。
好像“易罔”
确确实实就在这里站着一般。
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竟抱着“这么蠢的动作,因为是标志,所以很安心”
,不晓得易罔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绝对是傻笑。
“怕……不至于,感觉怪别扭的,我其实还在觉得自己只是在骚动一个装睡的人。”
在一点一点的摩动下,纸条终于露出了一边,能看到一个字,后半部分还埋着。
“啊,有字……‘报’?”
这字写得很大,占了很可观的版面。
用寂缘的想象力,可能完整的字条上是两字或四字成语之类。
疑惑的同时她偏头,余光瞥着一直不作为的易罔,问他:“呐,你能想到多少成语?‘报’开头的。”
易罔很听话地开始了联想,而且看起来思考得相当认真?考虑到易罔居然是知情人士,她才这么问的。
见易罔思索得煞是认真,如果不是他故意装成这样,那只说明至少不是他塞的纸条——林寂缘姑且还希望“易罔不擅长演戏”
是她仅剩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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