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冥界,本就是鬼修,又无法生子,那些冥修早就有了为人时的记忆和学识,与他们魔还是不一样的。
结果大长老将少年拉来看,说他一定会培养出来不一样的魔修,对方却没什么反应。
少年像是变了,面如冰寒,并无波动,只冷冷说道:魔生来便是魔。
你这样又有何用。
他当时就有点怒了,压着不发作,少年已甩袖就走。
后来这书院其实用处确实不大,大抵是魔界氛围如此,常常教他们要分辨善恶做事时,下一刻就有发生什么事从善是不行的,必须从恶才能叫对方服从,否则自己也难以生存,于是识了字的孩童便开始学习功法,拜入各种门下,不想来听这种莫名其妙的道理。
大约得过个好几年,才能出来一个稍稍有些改变的人。
大长老便压着喜意,冷静的去请来那时已收下两座山头的人来见识看。
少年已成为年轻男子,一身寒意,只嗤笑一声,并无多言。
两人就这样越发不投机,但碍于曾经那相处了好些年的情谊,遇别的事偶尔聊上几回,磨着磨着,又一直到了现在。
前两年时,又因攻下仙界一事,也是吵了起来。
他是觉得,如今这无念城才算是起来没多久,不必操之过急攻仙界,两界打起来,遭殃的还是城民。
更何况,他总想不明白,怎么就发展成要攻仙界这一步,他虽然能理解可能魔界会这么做的人很多,但面对封谌时,就忍不住自己劝一劝,让他想清楚自己心中所想,到底意欲何为。
这一劝,急起来就成了要阻止他攻仙界似的。
这才更僵了。
大长老现在面对这样已经软下姿态的魔尊,他不知魔尊的体内是换了谢微宁的灵魂,他只是很触动,因着对方温下来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也自己开始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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