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秦夭夭身上的刺青。
说起来还是以前的事,有人将这消息卖给他。
那段时间,刺青流行于各个不入流的社会小团体之中,是非主流的一种表现。
而秦夭夭是秦家二千金,一旦这事见报,或多或少对她有影响。
他那时候才接手公司的事根基不稳,还需要依仗秦老爷子给脸打点,而且这事可大可小,于是随意的压了下来。
没想到会在这么多年之后起了作用。
不过都说刺青纹身这些东西都有时效,看她宴会上那惊愕的模样,那桃花应该还在。
他记忆力很好,这么多年过来,那朵花青涩绽放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
面对对方这么不冷不淡的回应,秦夭夭有点尴尬,却又有点莫名的委屈。
“沈先生,你是不是讨厌我?”
沈奕似乎没想到她竟然突然问这个,有点诧异的看她,“秦小姐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总是……”
她绞着手指,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秦夭夭当然说不出所以然,因为沈奕的行为举止没有半点错。
真要算,那就是因为态度不够热络。
这么多年来,她是秦家上上下下手心里的宝,哪里能受过这样的漠视,可偏偏她在沈奕面前忍了很久,而且目前好像没有底线。
沈奕看着葱白的手指和茶盏上精致的瓷雕融在一处,指甲很短,指尖圆润可爱。
他似乎你还亲我被不太客气的力道扔了,倒在柔软的意大利沙发上的秦夭夭看着自己手里的西装,脑子嗡嗡的想,沈奕……到哪去了?已金蝉脱壳的沈奕抬手扯开自己的领带,脸色有些许不耐。
“先生。”
负责这边日常清洁的佣人安姨上前,垂着眼任凭差遣的模样。
“安姨,麻烦煮点醒酒茶。”
沈奕出声,见人颔首应答就要离开,又开口,“哦不,还是先放一下热水,我要先洗个澡。”
他需要冷静一下,不然对待一个醉鬼,而且是个完全不讲道理还满嘴胡话的醉鬼,他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一直维持着绅士风度。
淋浴费去了一点时间,沈奕出来的时候,佣人正站在一边,而秦夭夭则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
她双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上,一双修长的腿优雅的叠着右斜的二郎腿,长裙曳地。
这样的秦夭夭一动不动的坐着,眸中清澈如水,竟然仿佛画中人一样美好。
但沈奕的着重点,是她面前桌几上的醒酒茶,已然见底。
沐浴过穿上了休闲服的沈奕心放下不少,只要秦夭夭恢复平常,还是很好对付的。
他朝安姨抬手,“谢谢安姨,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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