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有人说话:“看来这场比赛这个比分是要维持到终场啦,或许可以提前恭喜阿根廷了……”
窗外很安静。
林悯冬靠在墙边,打了个哈欠。
他的肚子忽然叫了一声,他便冲洗了下身体,去厨房找了罐八宝粥,走到客厅,开了空调,站着边看电视边吃八宝粥。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个果盆,里面堆着几颗水蜜桃和苹果。
吃完八宝粥,林悯冬洗了颗桃子,顺便洗了洗一次性手套上的血迹。
足球比赛结束了,他换了个台,电视台的暑假剧场在播《情深深雨蒙蒙》。
几只鸽子落在了阳台外的防盗窗栏杆上,咕咕叫唤,大约也饿了。
他从茶几下面翻出了一包花生米,拆开了,抓了一把扔给那些鸽子。
花生落到了一楼的草地上,鸽子们振翅飞向那些花生米。
日光毒辣的午后,小区里没有人在外走动。
林悯冬了个嗝,又找了个塑料袋,扔了八宝粥罐头和桃子核,回到了浴室继续处理尸体。
八宝粥和桃子都不顶饱,到了四点,他的肚子又叫了,叫得还很厉害,打鼓似的。
这时他正在往老人的身体里输液,约莫输进去四升的液体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十一号手术刀戳了戳老人鼓胀突出的眼球,摸了摸他颈边的血管,揉着肚子,停了十来分钟才重新开始输液。
五点时,他带来的那瓶蓝色液体几乎见底了,他便不再给老人输液了,收起了套管,洗了个澡,又去了厨房。
他在冰箱里找到了六颗鸡蛋,三颗番茄,一份吃剩的肉丝,闻上去像鱼香肉丝。
厨房里还有米,面,一包火锅粉条。
林悯冬淘米煮饭,洗了番茄,切成块。
电饭锅煮饭时,他在屋里闲逛了起来。
屋子不大,两室一厅一卫,一间房间约莫是老两口住的,有床,有柜子,墙上挂着些或黑白或彩色的照片。
床上铺着凉席,凉席下面是一席花床单,枕头也是花的,和床单却不是成套的。
林悯冬在衣柜里发现了一套旧军装,那军装胸前别着两枚颜色黯淡的勋章,他在自己身上比划了比划,把军装挂了回去。
柜子里有不少碎花裙子,西装套装,款式都很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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