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位管家,“父亲常常如此吗?”
管家叹了口气,说道:“近几年生意不景气,先生心里不好受。”
宁书远是没看出他哪里不好受,在他看来,他们这一大群人,活得都累极了。
只有他这位父亲,在乎的东西最少,日子过得最舒心。
快走到大门口,宁书远问管家:“父亲常去看永浩吗?”
管家面有难色,吞吞吐吐道:“先生――先生工作很繁忙。”
宁书远换了个问法,“父亲有去看过永浩吗?”
这回管家倒是回答的很直接,“看过的,永浩少爷才去疗养院那会儿,先生便去看过他。”
想来也就只去过一回。
管家又接着说道:“到底是先生的儿子,先生肯定是很顾念的。
只是徐夫人――”
他似乎在斟酌着用词,然后说道:“状态很不好,先生看了很是闹心。”
季永浩所在的疗养院在一个远离市区的地方,司机上了高速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宁书远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先是闭目养神,而后休息够了,才打量起四周的情况。
车子行驶的路径背离市区,越到后面越安静。
他出生在s市,但是有记忆起就是跟着南秋全球飞,后来长到七八岁,到了a市,在那里生活了将近十年。
说起南秋和季先生,又是一笔陈年的烂账,反正事到如今,两人谁都不愿意提及。
季先生是个野心勃勃的企业家和投资人,房地产的生意虽然不景气了,但是他还有许多别的产业。
季永浩所在的这家疗养院正是他投资的项目之一,目前看来运转正常,大有获利的前景。
这是宁书远夜奔徐夫人听到他提及南秋,她那脆弱的神经立即被触动,口里不停地骂着:“南秋――南秋这个贱人,这个恶毒的女人,把我们母子害成这样!
我不用她假好心!”
听到宁书远的话,再看看自己母亲的反应,季永浩自然明白了眼前站着的是谁!
“是你!
你是季永泽!”
他情绪十分激动,眼睛睁着大大地望着宁书远。
“我叫宁书远!”
“哈哈哈――”
季永浩的母亲破口大笑,她仿佛听了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
然后又笑着看宁书远,不过话却不是对宁书远说的:“季一伟和季家那老不死的知道吗,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却不肯跟着自己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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