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大事儿?”
何昔满脸问号,觉得自己又被这女的耍了。
“我何时说有大事了。”
慕知音双手环胸,斜倚着门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那你刚才那么拼命敲我家门,还呼哧带喘的……”
何昔边说边朝慕知音又过来,伸手拎了拎她身上的衣服,说:“衣服上还都是血。”
“衣服是景西的,你看他伤成那个样子衣服上蹭点血不也正常吗;我轻轻敲门没人理我,只能砸了;我气喘吁吁是因为你家电梯坏了,我爬了十二楼,我不像你们四肢发达,你开门的时候我还没缓过来呢。”
慕知音一脸嫌弃,明明是你自己关心则乱,反倒怪起我了。
听她这么一说何昔才想起来刚才看综艺笑声太大没听见敲门声,而自己下楼也是走的楼梯,的确是自己错怪她了。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显而易见的事情产生误解,又是为何会把未婚妻一个人扔在家里,招呼都不打,就跟着这个算上今天只见过两次的女人来到这个地方。
“那……你要没事儿我回去了,我未婚妻还在家呢。”
何昔感到有些尴尬,气势瞬间弱了许多。
“没事儿我把病人扔这去砸你家门,我闲的?”
慕知音淡定不下去了,今晚的经历真是让她严重怀疑人生。
景西在两人谈话的时候又一次醒了过来,他听见何昔的声音时还以为自己疼得脑子都不好使,产生幻听了。
不多时,两人双双站在他的床旁,俨然一副遗体告别的架势,无奈他现在疼痛难忍,实在没力气骂他们。
“你说他刚才疼得不行了,所以叫我过来?”
何昔实在想不明白这其中的联系,向慕知音确认着自己听到的话。
“嗯,他说你会用药。”
慕知音如实回答。
化学药剂的使用的确是何昔的强项,但景西是怎么知道的?景西瞄到何昔犹犹豫豫的样子,又□□了起来。
何昔见状立刻把刚才的思绪抛到脑后,坐在床边,询问景西的情况。
“你是哪疼啊?”
何昔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景西的主治医生。
“他全身都疼。”
慕知音看景西说话费劲,替他说了。
“怎么能全身都疼呢?”
何昔,质疑里带着些许惊讶,这人是癌症晚期了吗全身疼。
慕知音没说话,示意何昔自己看。
何昔便掀开被子,正要去解景西的衣扣的手却被景西奋力拦下了。
是的,景西忍着剧痛也要拦下何昔,他不想让何昔看到自己浑身上下无一处完肤的样子。
他怕何昔被吓到,也怕何昔会心疼。
何昔才不管那些,左手钳制住景西的手,右手解开景西睡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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