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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长裕:“你陪我散心,就是去俱乐部打牌?你陪别人散心的时候,去做些什么?”
宁祯:“逛街。”
盛长裕:“……”
宁祯给他夹菜,劝他吃点。
盛长裕却似乎很着急把自己灌醉,他又喝了一杯,还对宁祯道,“你陪我喝酒就行。”
宁祯给自己倒了一杯。
与他碰杯后,她也一饮而尽,尽力做好“陪客”
。
一坛酒喝了大半时,盛长裕脸色有点白。
他喝酒不太容易上脸。
不过后劲往上涌,他空腹挺难受。
宁祯才三杯酒,面颊已经滚烫了起来。
“……这个酒,好像度数偏高。”
宁祯说,“酒窖随便拿的,没看度数。”
剩下一半,宁祯想喊女佣拿下去。
她不想盛长裕醉在摘玉居,回头闹酒疯。
“没关系,挺好喝的。”
盛长裕道。
又问宁祯,“在你心里,我酒量这么差?”
宁祯:“督军挺能喝的。
我是怕您身体吃不消。”
“我身体好得很!”
盛长裕道。
宁祯:“军医不是说了,还需要养养吗?”
“我能去福州,还养什么?”
宁祯:“……”
道理倒也不错。
宁祯却是心里苦。
上峰本就难伺候,喝醉了更难伺候了。
她好想把程柏升叫来。
“宁祯。”
“我在,督军!”
宁祯坐直了几分。
“繁繁的事情上,你处理得很好。”
盛长裕道。
没有吃亏。
他不喜欢输。
盛长裕的性格,强势到近乎偏执,对输赢的执念也很深。
宁祯轻轻舒了口气:“督军不怪我太狠心就行。”
“你知道我不会。”
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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