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百里莫听得自己的宝贝姑娘字字带血,声声带泪的控诉,心一阵一阵地像被刀在割:如若忆寒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妙青看中了她,她可还能活?正文你的无情,我的心碎“寒儿,你说陪你一路来京的姓百里?看那公子玉树临风,不似平常之人。
你怎么跟他在一起的?你可是有婚约的人。”
因为父母皆已遇害,徐金堂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放在了长辈的位置上,开始过问忆寒的生活。
“徐伯伯,无妨。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父母遇害那一夜,我被不知名的人救出了上官府,昏迷在孔雀山上,他正好路过,跟妙青的黑暗势力打斗了一回,救了我。
他不放心我一个孤女上京城寻亲,就一路陪来了。”
忆寒很单纯地这么想,徐金堂可不这么认为,几十年的历练使得他心智成熟,思考问题也是复杂一些。
他认为:但凡一个男子愿意护送女子到千里之外,不是为他人所托,就是有情感所依。
看样子,他得会一会百里公子了。
“寒儿,今夜已晚,你先去歇歇。
明天一早我就把悦来客栈这几年的账本给你审审。
你爹爹不在,你弟弟还没找到,这家客栈你先要主持起来。”
“徐伯伯,客栈交于你手里我才放心。
我自小不接触这些东西,不会看。”
忆寒坚决地推辞,“找到了仪君,让他看也不迟。
明天一早我就出门去丞相府问问子墨哥哥的下落。”
忆寒看到徐金堂要让她经营客栈,连忙退了出来,回房间歇息去了。
走到门口,遇见了百里莫,百里不声不响地望着她,她也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离别在即,一眼万年。
第二天,徐金堂请百里莫进内堂商议。
百里莫一进内堂,看见桌上一个大盒子,不明所以,但心里已有不详之感。
“百里公子,请坐。”
徐金堂非常客气地请他入座,但这客气之中饱含着疏离,使得百里莫浑身不自在。
“徐伯伯,我跟随忆寒喊您伯伯好了,忆寒就像我妹妹,您对我就像忆寒一样,别这么客气。”
为了忆寒,堂堂皇子百里莫作足了小辈的礼貌,生生地让徐金堂感到难为情了。
“徐伯伯,您请我来是有话说吧?”
百里莫明知徐金堂的来意,也是很有礼节地微笑询问着。
徐金堂闻言一哑,暗道:小子功底不浅,明知我找他的来意,还故作询问,有出息!
小姐跟了他也不乏是一件好事。
就不知那方子墨如今长成啥样儿了,如若不咋出众,我作主把小姐许配于此人也好。
寻思着这会儿,百里莫已经在喝茶了:“好茶,徐伯伯,您这黄山黄芽清香中带着一丝甜腻,是忆寒的最爱么?”
徐金堂猛然一惊:小子一路上竟然把小姐的脾性摸得如此通透,心机又是如此深沉,万一哪天移情别恋,小姐向谁哭去?没了父母庇佑,作为孤女的小姐是无论如何也不得与他争执的。
罢罢罢,老夫还是作这恶人吧!
“想到此,徐金堂也端起黄芽呷了一口,闭着眼享受了好一番,慢吞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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