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就停在酒店前的路面停车位上,虽有路灯但并不十分明亮,加上旁边就是一排排的绿植,又距离路边有一段距离,显得格外静寂。
封彻搂着她打开副驾的门,她虽然已经不哭了,但脸上仍挂着泪痕,走路也晃晃荡荡。
正要扶她上车,冒冒却站着不肯弯腰,转身又双手搂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前也不说话。
早已试过冒冒无数种撒娇方式的封彻,对这种无声的示弱的撒娇最是受不住。
他把她密不透风地圈在怀里,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时不时以唇瓣亲吻着她的发顶和额角。
动作尽显深情,眼神也温柔似温热的清泉。
就这么轻哄着,初春的夜风一次次袭来,却感受不到丝毫凉意,一时无声胜有声。
可渐渐的,胸前又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封彻心一疼,语气更软:“怎么又哭了?”
“你对我好冷淡~~”
冒冒带着哭腔委屈地说道。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封彻以为她说的是现在,正要开口反驳,冒冒才继续嘤嘤翻起了旧账:“参加同一个宴会你都不理我,看到我了还假装没看到~~”
来了,是他的小作精没错。
封彻勾头要看她,她却只是把头埋起来,一副跟他置气的别扭样。
他只好低声暗示道:“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在应酬完赶过来这边,又为什么这么凑巧跟着你出来了?”
“嘤嘤怪”
半晌没了声响,倒是明显止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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