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珉只被两根手指夹住,悬在空中,有些不舒服,动动前腿,问隋仰:“不是啊,我只是想报恩。
方便把我放下来吗?我不喜欢这样。”
隋仰看起来有些无奈,把谢珉放回桌上,拿了一份纸质计划书给他,说:“帮我看看这个。”
谢珉收到指派,像个印章一样在纸上跳来跳去,认认真真看了一遍,还真的找出了几点问题。
隋仰大约没想到他确实帮得上忙,说了谢谢。
“不用谢,”
谢珉见隋仰终于也把那份看了无数遍的报表关了,跳过去靠近隋仰的手背,仰起兔头,旁敲侧击,“隋仰,你多久没回余海了,想回去吗?”
“……”
隋仰似乎已经猜到谢珉想说什么,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说,“你一晚上要有多少麻烦事。”
谢珉看了隋仰一会儿,说:“好吧,那算了。”
说实在话如果能选,谢珉宁可自己在重症监护室插着管子生死未卜、听天由命,也不愿事事看他人脸色。
他不喜欢麻烦别人,更不想被麻烦的人是隋仰。
只是他现在被困在一个玩具体内,实在找不到别的办法。
而且他平时是擅长谈判的,只是因为对象是隋仰,才变得不擅长。
谢珉转身跳开了,到桌子一角自带的大理石地球仪旁,背对着隋仰发呆。
地球仪上,亚洲离他最近,余海两个字显眼地印在国家北方,而隋仰十九岁便搬到了现在他们所在的南方城市,垣港。
两地在地图上相隔二十公分,实际飞机单程三小时,也不是很远,但谢珉几乎没来过垣港。
他不想来,不喜欢有隋仰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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