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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主动靠近的……”
乔知然说完抿起嘴角。
宋聿靳哑声道：“抱歉，我真的不能……”
“你对我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乔知然望着他的眼里含着泪，如树叶上晶莹欲滴落的露珠。
她强忍下眼里的泪水，垂下脑袋，宛如受伤的小兔子。
宋聿靳的右手伸出去欲安抚她脑袋，却停在半空，五指僵硬地蜷起，“对不起，我……”
他顿了顿，深吸口气，“我喜欢你。”
乔知然以为自己幻听，猛得抬起头，“真的吗？”
宋聿靳黑眸深邃清潭的汪泉，眼底暗流涌动，“可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
乔知然愕然。
宋聿靳目光落在她圆润小巧的耳尖处，“我给不了你未来，我不适合你……”
乔知然略微讽刺的笑了笑，声音空灵，“你觉得什么人适合我？”
宋聿靳紧抿着嘴。
乔知然见他不说话，轻笑道：“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你不适合我？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宋聿靳眸色更深，里面是化不开的愁绪，“你适合安稳的生活，需要被人呵护。”
乔知然冷笑了两声，“安稳的生活，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宋聿靳双眸落在她的脸上，隐忍而压抑。
她接着道：“是Q国，我们是在战场上相遇的，我需要的从来不是安稳，不是呵护，你知道吗？”
宋聿靳撇开眼，“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忠于国忠于人民，我都理解，我又不是现在才知道你的职业，只是你能不能在你的职责之外，偶尔想想我？”
乔知然忽然觉得有的好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微？
宋聿靳脑海充斥着她的话语，他被两边的思路撕扯着，一边感性占上风让他答应，一边理性占上风让他拒绝。
他工作性质的危险性，答应人家，只会祸害女孩的未来。
他沉默片刻，又轻轻开口，“我现在的工作，不适合谈恋爱。”
乔知然很快接话，“没关系啊，我等你，等你想谈恋爱时，我们再谈。”
她顿了顿，“或者等你完成你的任务，再考虑感情也是可以的。”
宋聿靳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心里莫名有些急躁，“我的任务多大的危险性，你是知道的，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全回来见你。
我不想你白白等我，我也不需要你等！
总之，我不适合你，你不要等我，知道吗？”
他拧了拧自己眉间，不明白这丝烦躁的来源是什么，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明天收拾好东西，后天毛德鲁会安排你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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