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漪嗓子嘶哑,他有些激动道:“没有用的。
化疗的话活得久一点又有什么用,一个月和一年又差了多少呢?多活一点又能怎么样,到最后还是要死的。
与其不停的煎熬着痛苦,不如早一点结束。
不停的挣扎只会让自己和身边的人都忍受更久更深的痛苦而已。
我不想……不想那么痛……”
越前南次郎默然,他看着红了眼睛的少年人,发现一直安然若素的病人其实原来比谁都害怕。
夜神漪今年十八岁,那么年轻,本该是没有烦恼最天真无畏的年纪。
可事实上,他承受了太多这个年纪的孩子所不该承受的一切。
命运或许真的很不公平,至少他对夜神漪太苛刻了。
苛刻到他痛苦也好害怕也好,连一个可以诉说可以信赖依赖的人都没有。
那是越前南次郎最高处最高处排了半个小时的队终于轮到了夜神漪与越前南次郎。
夜神漪听从工作人员的安排将头发全部扎了起来,坐在他与越前南次郎身后的年轻女孩子也都将耳朵上的饰品和眼睛收了起来。
刚刚随着车子升高的时候夜神漪望着远处的风景与脚下渺小起来的人还觉得颇为有趣,但他还来不及勾起一个笑,车子升到最高处猛然冲了下去。
夜神漪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一片黑暗里隐约可以听到女孩子的尖叫声和越前南次郎的笑声。
可更多的是自身的感官,快速下坠的感觉,被风拍打的感觉,脖子不停的往前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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