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天微微彻骨,一场小雪夜半而来,若有若无。
些人些事,或好或坏,何时何地,接受拒绝,终究落幕。
落幕,不是结局,而是另一段故事的开始。
或许,我们习惯了一种生活状态,便惯性的生活下去,不再愿为其做出一丢丢改变,于是有些人明明已经过得很糟糕,依旧打肿脸充胖子,宁愿编理由糊弄自己,也不愿改变自己在别人眼中岌岌可危的形象,他们在自己营造的虚幻世界里当着自己的虚幻出来的神。
我是无神主义者,偶尔不坚定的无神主义者,但还是将自己的神拉下了神坛,我能面对残糟的自己,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做到。
对于别人的塑造起来的神,那是别人的事,与我无关,我无能为力,也不想为力。
同样,这段时间我申请社团被拒绝、在自律委员会顶撞副处长被针对、在班级无职务可做、在学生会没有一席之地,经济堪忧情感也毫无进展,诸多因素汇聚于此,令我常常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越想越确定我是真的不行,但凡真的行也不至于一事无成,搞得我心情很不好,个人的喜怒哀乐只是自己的喜怒哀乐,与别人无关,别人也无能无力,别人也不想为力。
唯一好些的消息,是欠了我近4000元的锁子,还了我200元,让我的心多少舒服了点。
太久没有钱,突然有了巨款,一时半会还不知该如何消遣了,揣在兜里,绕了一天,早上锁子还的,晚上又被锁子借了去。
哎,冬天来了,所有的快乐与不快乐都会慢慢上升、上升,再上升,一直上升到零度以下的高空,凝成一颗颗小小的晶钻,当晶钻的重量变得天空都托不起的时候,它们就降下来,化为漫天的雪花。
奚奚落落,银了屋顶,白了世界。
很多来自南方的同学第一次见到雪,喜欢却又不敢亲近,下雪天打着伞还是不打伞,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大问题。
外面很冷,几位来自非洲的留学生跑出门,他们放肆的在雪里蹦蹦跳跳,黑黑的皮肤配合着烫脚的舞步在雪中若隐若现,不知是雪的洁白凸显了他们的黑,还是他们的黑映衬了雪的洁白。
南方的学生同样没有见过雪,同样贪婪的在雪地里拍照、嬉戏。
北方的学生像关爱残障儿童的目光安静的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他们疯着闹着,原来许多人自以为的平常,却是别人世界里的神奇,我们所目之所遇的惬意,亦是别人眼里的见多不怪。
只是现在的气候还没有稳定,温度在零上和零下反复横跳。
晚上下了雪,第二天阳光升起雪就化成了水,阳光落山化掉的水遇冷又变成冰。
人们走冰上,滑的死去活来。
我在冰上滑了三个大屁蹲,实在是摔的受不了了,终于等来了周末。
冬天的北国,天黑的很早,亮的很晚,周末感觉天还很黑,鹏子就给我打来电话。
想挂,又不能挂。
陈导背后的男人,是一定要给面子的,而且还得给足面子。
“喂,怎么了,姐夫?”
,我迷糊的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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