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又转了一个弯,自己亲手扔掉的小毛子居然找回来了,危险系数爆表。
乔佚一步一步走着。
左手是一个经典款的zippo,食指和中指压在火机盖上,迅速弹开,指尖将铰链上滑。
火苗在戴着皮手套的手指间若隐若现,时隐时灭,zippo时不时被抛起来,又稳稳接住,玩了一手惊艳的侧十字。
这是不认识幸亏穿牛仔裤,底下不明显。
沈欲是打拳的人,脚后跟一转试图平移,螃蟹似的再躲出去。
这么多年都不行突然行了,特别是背对一个小自己两岁的弟弟,沈欲脸皮薄,撑不住。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脸红没红,但很烫。
底下很难受,拉链硌得慌。
“还跑?”
乔佚撑起左臂,杵在了门上,“枪压不住了吧?”
沈欲愣了一下,停下来。
从这条胳膊判断,身后的肩高已经不在自己之下。
高挺,危险,穿西装,确实成熟了。
5年前他把小乔当弟弟疼着宠着,现在想想,不到18岁的男孩已经有了深邃冷硬的五官和闷声作大死的胆量。
或许那时候他就该认清现实,他捡回去的弟弟不是萌宠,而是一条西伯利亚来的无人认领小狼狗,扔不掉,有凶气。
沈欲不敢回头,记得小乔说北京没有冬天,因为对他而言不下雪就不算过冬。
18岁的男孩抽雪茄喝伏特加,腊月穿短袖,赤着正待发育的臂膀蹲在阳台吹冷风,叼着烟,说,沈哥,我身体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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