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棣仿佛隔了很久才意识到是在问自己:“……什么?”
白沔对此十分不解:“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白棣显然心不在焉,他似乎正努力回想着什么,又总是不得法,摩挲着额头道:“阿离,你不觉得这……有些熟悉吗?”
“你说凶兽?有吗?”
白沔疑惑地想了想,无甚灵感。
“……既要遣人去,不如我去吧!”
白棣终于对前言有了回应。
今日凤九又要外出。
晨间,她早早起来洗漱,本待轻手轻脚出去,瞧见陷在被团里睡得发丝散乱的夫君,忍不住还是回过身来,凑上唇贴了贴脸颊。
这下把浅眠的老神仙弄醒了,他熟稔地环上臂膀,要再来个夫唱妇随的“回笼觉”
,却发现夫人早已衣衫齐整、收拾妥当。
东华起先倒是一喜,以为夫人要带自己出门,理了理略为桀骜的银发,很是乖巧地立时起身。
哪知下一刻,肩膀被稍稍按下,凤九有些干巴的声音响起:“呃,夫君,那什么,是我要出门……”
老神仙一腔热情才刚燃起即遭遇当头一盆凉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他也不说话,只静静瞪着失色的眸子,将她望得柔肠寸断。
凤九咬咬嘴唇,竭力压下恨不能脱口而出的妥协,柔声道:“好嘛,夫君,你在家乖乖的,过两日啊,过两日再带你出去!”
“小白,你且说来听听,有什么事比陪我还重要?”
老神仙想起近日不止一次被留在太晨宫中,心气更是不顺,不知是什么人什么事勾走了小狐狸的魂。
“哎呀,夫君,别那么小气嘛!
一天,就一天,晚上就回来陪你!”
凤九最知道怎么对付他的醋意横生。
也只有此时,她会十分自然地拿出那些撒娇耍赖的招数,恍然回到过去。
凤九一意讨饶,却并不说是去做什么。
见老神仙犹自不忿,她不得不哄着说了无数好话,又允了不少条件,再被抱着狠狠啃了几口,这才终于脱身。
出了宫门,她望着偏过不少的日头,深悔一时色迷心窍,后头这累累“负债”
还不知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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