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
景栖迟也没想好说什么,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不觉有些内疚,于是按过欢尔脑袋顶在自己胸口,安慰似的抚摸两下,“哎,不如让你先走了。”
听到这话欢尔忍不住又哭了,嘴长在别人身上,知道或者不知道哪个更好些?
她无从判断,只觉得委屈。
“好啦。”
景栖迟能感觉到她在阵阵抽泣,奈何他的词汇库里就没有安慰女孩的话,绞尽脑汁蹦出一句,“你就当她们冲你放屁,谁接到这种毒气攻势不得大珠小珠落玉盘。”
欢尔破涕为笑,这家伙又比喻又引用,也真难为他。
她直起身,擦净眼泪朝他点点头。
“欢尔,栖迟,”
宋丛叫着两人名字自教学楼跑出来,还没到跟前便开始求饶,“我们班晚自习非要考试,还不允许提前交卷。
等着急了吧?抱歉抱歉,明天请你俩吃饭,吃好的。”
“你可得好好将功补过。”
景栖迟揽过欢尔,“尤其对咱们欢尔妹妹。”
“怎么了?”
宋丛见她脸色不好,声音满是关切,“是不是等半天冻着了?冷不冷?”
“没。”
欢尔摆手,避开打量转身去推车,“考得好吗?”
“就那样。”
宋丛仍不放心,书包往地上一撂就要脱校服,“你多穿一件吧,晚上回去凉。”
“我真不冷。”
欢尔止住他动作,硬生生挤出笑容,“快走吧,我作业还没写完。”
“走了走了。”
景栖迟跨上车,单脚蹬地呼唤伙伴,“头一遭全校最后一个走。”
见欢尔并无异常,宋丛提上书包,“哪儿最后一个,我们班全在呢。”
“他们干嘛?打地铺通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