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味信息素很重很有侵略性,像撕开暗夜的黎明第一束光,踏破了所有的黑暗与压抑,强势的攥住他的心与喉管,强迫他点头,“喜欢。”
“乖孩子。”
盛景延说乖孩子的时候骆念总有种被他掌控住的感觉,那种全权掌握一切都由他来主导的安全感让他非常依赖,仿佛只需要听他的话,什么都不用担忧。
如果他也有爸爸的话,会不会也这么保护他,在他受委屈的时候给他一个温暖而可靠的怀抱,告诉他不要怕,在他做的好的时候说一句“乖孩子”
。
盛景延就像个无所不能的神,他想,如果有爸爸也应该是这样强大吧。
“爸爸。”
“嗯?”
骆念这一声直接把盛景延叫愣了,也把自己叫愣了,猝然红了脸疯狂摆手,“不是……”
“叫我呢?”
盛景延掐着他的腰笑,眼底笑痕几乎把骆念溺毙了,“宝贝儿,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情趣呢?”
“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骆念解释不清,推他肩膀要离开,但站在床上根本无处可逃。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盛景延故意逗他,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指尖点了点嘴唇莞尔轻笑:“在床上叫爸爸,宝贝儿挺有觉悟。”
骆念快要把自己烧起来了,欲哭无泪的反思怎么就叫出声,还让他听见了。
先发情,再留人住下,还半跪在床上叫爸爸,这下盛景延肯定觉得他在勾引他了。
“学长……”
骆念低声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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